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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花木兰听见这个原因会笑死吧。

    花木兰是单独一个军帐,通常里面没有人,门口有两个亲兵,基本上将军都会有几个亲兵,负责洗衣服做饭传递情报什么的,花木兰的亲兵其实很是轻松,因为花木兰一直是自己洗的衣服,毕竟她是个姑娘,若是让两个大男人给自己洗衣服,怕是害臊死。

    今日,袁纥南进了花木兰军帐,却发现没人,则在军帐坐在马扎上等了好几个时辰。

    “火长,你去哪里了?”袁纥南瞧着花木兰从长安城方向慢悠悠走了回来,但是他还是想问一问。

    花木兰瞧了一眼军帐里,没有人,只有袁纥南一个,随后她瞥了一眼在门口杵着像两幢门神的亲兵,咳了咳:“你们先下去吧,我要跟袁纥校尉说几句话。”

    “是!”那两个亲兵自然是知道花木兰在找借口让他们走,很有眼力见,动作很快,很快就不见了人影。

    袁纥南从马扎上站了起来,他很高,他站起来只得俯下头看着花木兰了。

    “进去进去!”花木兰四周环顾着,瞧着旁边已经没有了闲杂人等,随后把他推进了帐篷。

    袁纥南只觉得被推搡得疼得很,顺着花木兰力道朝后退着,似乎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啊?”

    待确认周遭安静后,花木兰沉默了会,悄声问道:“你比较聪明,我问你,我被发现身份了,那个人是男的,但是他不告发我,什么原因?”

    袁纥南皱了眉:“你问的是陆泊秋吧?”

    花木兰也皱了眉摇了摇头:“……不是!”

    袁纥南顿时吓得花容失色:“什么?!”

    花木兰苦笑一声:“我和陆泊秋谈话被他知道了我是女人,我有些担心,虽然他现在不告密,若以后……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搞死咯。”

    “……那人是慕容雪。”

    “……慕容雪?”袁纥南突然就噎住了,有种想死的感觉,这花木兰一天不惹事大概就是浑身不自在。

    花木兰呆呆地点了点头,漠然道:“嗯。”

    袁纥南扯了扯嘴角:“那你完了……”

    “啊?”

    袁纥南瞧着花木兰一脸呆滞,突然笑了起来,虽然他对这慕容将军并不是很了解,但是他还是懂男人的,一般的男人,都不会跟女人计较什么,除非某些小肚鸡肠的男人,瞧着花木兰一个女人都能做上将军,嫉妒的那种人,不过军营里暂时这种人还没见到。

    “好了,骗你的,他大概是不想跟你计较吧,再者,你一个姑娘混到现在也不容易,他若是去拆穿了,莫不是自己找麻烦?所以,你就安心照常述职报告,别想有的没的,有时间多去讨好他,万一他一不高兴,你就危险了我告诉你。”

    或许是赫连昌脑子开了窍,这一时半会,也没有什么动静,宛若赫连昌放弃了长安,准备歇菜一般。

    花木兰他们也只得无所事事在长安待了半年,这期间,花木兰袁纥南他们也跟长安的士兵们混熟了,时不时就会聚在一起吃一顿。

    慕容雪依旧是一张面瘫脸,不过遇见了花木兰他们也不再排斥了,表明他已经对他们没有了敌意,瞧见花木兰他们的时候,也会停下来对着他们点头示意。

    花木兰秉承的宗旨就是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虽然慕容小将军对她还是一副面瘫脸,但是肯打招呼了说明前景还是很不错的。

    这几个月,花木兰天天都能收到东西。

    黑山里若干的信,平城里公主的信,怀朔来的父母的信,不过也亏得有这些信在,她也能打发时间,闻着墨香,花木兰似乎就能瞧见他们在写信的样子。

    公主学了汉人的东西,迫不及待就会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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