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是在找我吗?”袁纥南就因为到处找不到慕容的身影时候,突然某个声音从自己背后响了起来,声音清醇,宛若清酒,却是透着慵懒,顿时从头顶到脊背都凉了起来。

    “你是在找我吗?找我干什么?你是谁的手下,怎么这么不懂规矩?”袁纥南僵硬转了身子,他脑中迅速想着脱身之法,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个靠谱了,既然花木兰是女人,那么这个举动看起来并不奇怪,女人嘛,小气是天性。

    “是的,花将军命属下来取回她的兔子,说是想它了,没有了它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兔兔是她的命!所以命属下来领兔子,没领到的话,属下也就不用回去了。”袁纥南碧绿的小眼珠儿一转,这心头就有了一大堆的坏主意,他煞有介事地编着谎,连眼睛也不眨,甚至唇边还带着一丝微笑,他马上弯下了腰,原地转了个圈,面朝慕容雪弯下了腰。

    慕容雪终于不躺在城墙上了,他下了来,他瞧了眼前这个士兵,他皱了皱眉,这明明是都尉穿的俸例,而这件事情明明可以让亲兵来做,这小子在说谎。

    “我知道你在骗我,说吧,到底找我什么事情,不说的话,我现在就把你关押进大牢。”慕容雪也是个不好惹地主儿,他瞧着袁纥南的眼神都冷了起来,这人鬼鬼祟祟,怕是要对自己不利,是哪个不长眼的混蛋放进来的。

    袁纥南并不慌:“我跟火长以前是火伴,一张炕的火伴!”

    袁纥南着重在后面几个字上,慕容雪似乎是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却也懒得计较:“所以让你来拿兔子?你且抬起头来,这低着头,别人还以为我在欺负你,你且挺起身,昂起头,魏军就要有魏军的样子!”

    其实这正和袁纥南的意,他本就想着看一眼慕容将军,现在比他预期地好上太多了,能清清楚楚看见啦!

    这是军中两美人的首次会面,对彼此都造成了极大的震撼,慕容雪是对袁纥南这么单薄的身子竟然活到现在很是惊讶,袁纥南则对慕容雪的气质很是惊叹,很少有人能将冷和懒完美结合在一起了。

    之后他们两个成了好兄弟。

    花木兰瞧着他们两个勾肩搭背,真的是匪夷所思,两个人竟然能走到一起去。

    至于那只兔子,慕容小将军已经还了回来,说是你这么想念的话还给你好了。花木兰心里骂了袁纥南许久,去你奶奶个腿儿啊!老子讨厌好不好?!

    时间过得很快,若是没有战事,实际上一眨眼就过去了,一天一天都是一样的,就宛若规定好的一般,过得都已经麻木了。

    这一日,一向懒散的慕容小将军竟然来了花木兰的帐篷,花木兰就知道这慕容小将军来找她的事情一定很重要,否则也不会让这么懒的人跑到城外特地来一趟,待等花木兰迎客,接待他坐下之后,他也懒得兜圈子了,他端起了眼前的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随后放到了唇边,直截了当问了起来:

    “你们以前一个火的时候,你们的火伴是不是有个叫吐谷浑达的?”

    “没错,怎么了?”花木兰先是愣了一愣,吐谷浑虽然是个大个子,却也是个聪明的人,只是一直装得粗,心其实很细,从上次出征西夏他带足了东西便可以看出了,这莫不是吐谷浑出事了还是怎的,她点了点头随后急了起来,凑了上去问了起来。

    慕容小将军摇着头吹了吹茶沫,抿了一口茶,随后转过了头,和花木兰面对面起来,他眯起了眼睛盯住了花木兰的眼睛:“吐谷浑达跟吐谷浑·阿柴有什么关系?”

    花木兰听见了吐谷浑阿柴的名字,心里就咯噔了一下,莫不是吐谷浑这个姓?只不过吐谷浑在鲜卑语里原本就是尘土的意思,也有许多人有这样的姓,这个肯定是巧合,她的脸白了起来,干笑了几声:“……这,这可能就名字像吧?”

    慕容雪端着茶杯站了起来,顺带着花木兰也跟着他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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