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天罡”鄙夷道:“如此说来,你们是真的不知他们是什么人了?哼!亏你们也算是两号人物,受人使来唤去,却连对方的面都见不着,简直连狗都不如。难道你们私底下就没有探察过吗?”

    “舜皇大煞”脸现愧色,低头道:“‘上头’严禁我们乱看、乱问,违者处死。”稍顿,忍不住又说:“不过有一次,我们在一座荒庙里接令离开后,月光下隐约可见从庙后闪出一条全身蒙在黑袍里的人影,也不知是不是‘上头’来的传令人。”

    “舜皇二煞”突听“舜皇大煞”将“传令使”的身形特征泄露出来,心中暗暗叫苦不迭:“糊涂的混账东西,如此随便泄露机密,就算今天能躲过‘赤面天罡’的毒手,日后又如何能避过‘上头’的严惩?”不由偷偷地怒瞪了“舜皇大煞”一眼,但在“赤面天罡”的神威之下却不敢有任何的显示。

    “赤面天罡”闻言一震:“‘黑袍蒙面人’?找寻十多年了?嘿嘿!果然是那些贼子,这么多年了,仍未死心呀。哼!老夫这口气已忍了十多年了,正想找你们一算总账。只是……唉!”

    一瞟“舜皇双煞”,“ 舜皇大煞”满脸惊恐之色,“舜皇二煞”的一双贼眼则在骨碌碌地转个不停,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

    心忖:以那些贼人的神秘莫测,量也不是“舜皇双煞”这种小角色所能知道底细的,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了。可这两个家伙又怎么处理呢?原本不打算露面,甩脱他们一走了事。哪知这两个家伙竟能猜想到我的身份,并欲向徐掌柜逼供,迫得我不得不出面。既然朝了像,又明知这两个家伙与那些贼子有关,岂能再放他们回去?尤其是那个“舜皇二煞”生性狡诈,一旦放走必定后患无穷。

    想到此,双目神光一瞪“舜皇双煞”,冷冷地说:“似你们这等可怜的小角色,本不屑杀之污手,但你们二人平日里太过于心狠手辣,杀人无数,作恶多端,却是饶你们不得。你们打算怎么个死法?是要老夫动手,还是自戕?你们自己决定吧。”

    “舜皇双煞”心头狂震,他们虽然从不把杀人当回事,可一旦死亡的阴影降临到自己头上,就露出贪生怕死的本性来了。

    “舜皇二煞”“咚”地跪在地上,叩头如捣蒜地哀求道:“老前辈,老爷爷,老祖宗,您老就高抬贵手,饶了小的一命吧。小的今后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永不忘您的大恩大德呀。”

    这番话,这种可怜相,若是碰上那些悲天怜人的尼姑、和尚们,可能就会以“上天有好生之德”为由,给其一条自新之路而不忍下手了。可惜他们碰上的是“赤面天罡”,这招就不灵了。

    “赤面天罡”早年出生黑道,对恶人向来疾恶如仇,信奉“除一恶人即是救千万个好人”,遵循对恶人要除恶务尽、毫不手软的原则。所以,只听他冷哼一声道:“当你们毫无人性地残杀无辜时,你们可曾想到过会有遭受报应的一天?”虎目一瞪“舜皇二煞”,沉声道:“尤其是你,生性阴险毒辣、诡计多端,若是不遭报应,岂非没有天理?”

    “舜皇二煞”心中大恐,口中仍诡辩道:“老前辈误会了,小的二人虽有时不务正业,干些偷鸡摸狗的事,但杀人放火、伤天害理的事是从来不干的。”

    “赤面天罡”沉喝道:“你们从来不干杀人放火、伤天害理的事?哼!别的不说,适才在‘神松店’,若非老夫隐身一旁,那徐掌柜岂不死于非命?徐掌柜与你们何冤何仇,你们竟出手便欲致人死命?似你们这等穷凶极恶之徒,焉能容你们再活在世上害人?”

    “舜皇二煞”顿时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再狡辩才好。

    “舜皇大煞”虽也凶狠残忍,却不似“舜皇二煞”那么阴狡,个性也耿直、硬气得多。他一看“舜皇二煞”那种可怜相,与适才相激自己时的那副英雄气概判若两人,不由气恼不已。真正是丢尽了“舜皇双煞”的脸。

    他一把拉起“舜皇二煞”,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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