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愚兄与黎姑娘也仅一面之缘,黎姑娘似天外仙姬,又是在下的救命恩人,在下岂敢亵渎?”

    “玉面哪吒”黎刚阴阴地说:“如此说来,是舍妹自作多情、作茧自缚了?”

    钮清的脸上更是涨得通红,连连道:“不,不。黎兄误会了,误会了。这……这……唉!怎么说呢?”

    “玉面哪吒”黎刚眼瞧着钮清的尴尬之状,狡黠地一笑,道:“钮兄不必解释,兄弟相信钮兄绝非薄情寡义之人,对舍妹也必会有所交代。”

    艾华心里似窝着一团无法发泄的怒火,逼得他气苦不堪,若依他的个性,早就发作了。然见钮清一脸茫然、无奈、焦急之状,似又另有隐情;而“玉面哪吒”黎刚则似刻意在拿话步步紧逼,脸上且不时闪过一丝狡黠之色。不由满腹狐疑,难道这里面尚有什么诡谋不成?遂强忍郁愤,忿忿地静坐一旁,一双疑惑的眸子不时地在钮清和“玉面哪吒”黎刚二人脸上溜来溜去。

    钮清因“玉面哪吒”黎刚以黎玉为词弄得他举止失措、尴尬万分,一时也未注意到艾华神色的变化。

    倒是“玉面哪吒”黎刚侧头对艾华笑道:“多谢艾兄仗义执言,在下代舍妹谢了。”

    艾华冷“哼”道:“黎兄不用客气,在下个性耿介,不平则鸣。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玩弄心机、自以为高明之徒。”也不知他这“玩弄心机、自以为高明之徒”究竟是指钮清,还是另有所指?

    钮清仍处于尴尬状态,一时尚未回过神来;“玉面哪吒”黎刚则毫不以为意,潇洒地一笑,即回头又与钮清畅谈。

    由于有了黎玉这层关系,钮清心里与“玉面哪吒”黎刚之间的距离无形中缩短了许多,先前因黎刚“暗袭”所致的不快亦早抛到了九霄云外,对其的戒心自然也就大减。

    两人杯来酒往,畅谈甚欢。渐渐地,钮清先前的尴尬心理已逐渐消失,他见“玉面哪吒”黎刚谈吐风雅、学识渊博,喝酒也极为豪爽,心中颇为敬佩,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话语投机,不知时间之易逝,不知不觉间,天已过二更,整个饭堂里,除了他们三人之外,就只有一位尚坐在一旁等着伺候他们却又眼睏得直打旽的店小二了。他们的桌上已堆了十几个空酒壶。

    “玉面哪吒”黎刚伸手拿起酒壶替钮清斟酒,却一滴也未倒出,轻轻一晃,酒没了。他大着舌头叫道:“小……小二!”正在上下眼皮直打架的店小二突然惊醒,赶紧趋前道:“客官,有何吩咐?”

    “上……上酒!”

    小二犹豫地说:“客官,天这么晚了,您看……是否……”

    “玉面哪吒”黎刚随手抛出一坨银子,足有十两,沉声道:“去,再打十角酒来,多余的赏你。”

    钮清阻止道:“黎兄,兄弟已喝得够多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玉面哪吒”黎刚睁着醉眼道:“钮兄说什么话,酒逢知己千杯少,你我一见如故,这点酒算得了什么?来来来,今天,我们要一醉方休。”

    钮清此时已有七成醉意,一时豪兴大发,朗笑道:“好,在下与黎兄难得一见,今晚就来个不醉不休。”

    那店小二见状,赶紧拾起银子屁颠屁颠地走了。他粗略地估算了一下,他们今晚的酒菜满打满算也不会超过五两银子,也就是说他至少可得五两银子的赏银,今晚的瞌睡可算没有白耽误了。

    稍顷,即已迅快地将酒取来,并替各人斟满。

    艾华心情郁闷地坐在一旁,早就等得不耐烦了,看他们还要无休无止地喝下去,不由皱眉道:“钮兄,你喝多啦,也该休息了,明天还得赶路哩。”

    “玉面哪吒”黎刚看了艾华一眼,对钮清笑道:“钮兄,咱俩只顾自己喝得高兴,无形中竟将艾兄冷落了,实在是罪过。”转对艾华道:“艾兄,对不起,在下敬-->>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