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风趣地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今天这趟超水平的‘滑雪’如何?”

    狗娃子望望高耸的峰顶,尤有余悸地说:“这种‘滑雪’不玩也罢,今天若没有这么厚的积雪,恐怕就是有十八条小命也‘玩’完了。”

    钮清笑道:“我们能这么快就下到峰底,还真得感谢那位‘虎兄’呀,不然的话,我们还真不知道该如何下来哩。”

    这倒是实话,因为上下“驼峰嘴”唯一的一条通路就是穿过“水神宫”,再从“一线天”上下。如今“一线天”的古藤已被“瑶山八丑”割断,若不是如此这般地被大老虎驱赶着“滑雪”下来,还真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当然,他们这种“奇特”的下峰之法,可真是天下之奇闻也!

    花姑叹道:“古老相传无人能上的‘神仙庙’,却原来就是那么个大山洞;而里面不但没有神仙,还住着只大老虎,回去告诉大家后,恐怕再无人敢上去了。”

    钮清笑道:“我们不但爬上了‘神仙庙’,而且还能够‘虎口脱身’,说出去够让人羡慕的了。怎么样,今天的‘驼峰历险记’还值得吧?”

    二愣子苦笑道:“能保住小命就是万幸了,这种‘历险’下次可不敢啦。”

    狗娃子接道:“还有下次吗?回家后不被大人们‘严加看管’才怪哩。”

    钮清道:“不管回去被关也好,挨骂也罢,今晚总还得要回家的,你们能走动了吗?”

    四人经这一阵休息,体力已恢复了不少,伤口的出血早被冰雪凝固住了,也好,省得再包扎。至于周身的疼痛,只得咬咬牙忍住啦。

    四人相互扶持着往前走,刺骨的寒风从破衣洞里吹进去,宛如刀割一般。

    花姑毕竟是女孩子,体力相对要弱一些,没走多远,就支持不住了,寒风一吹,疲乏的娇躯更是忍不住一阵阵的颤抖。

    钮清忙上前一边搀扶着她走,一边脱下自己已挂得支离破碎的麻布外套披在她身上。

    外套刚一脱下,寒风一刮,钮清不由自主地一阵哆嗦,牙关忍不住地直打颤。

    花姑见状,忙一边欲将衣脱下,一边焦急地说:“你快穿上,会冻坏你的。”

    钮清伸手按住她的香肩,不令她将衣脱下,牙关一咬,挺挺胸道:“没事,我挺得住。”

    花姑深情地看着钮清,泪花闪烁,心情激荡,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转过一个雪丘,走在前面的狗娃子突然惊叫起来:“虎!虎!”

    后面三人心神猛震,大惊失色。

    四人迅疾往后疾退,直退到五丈开外的一个雪丘之后,见虎并未追来,方喘息着停下脚步。悄然探头往前一看,果见前方七八丈外的雪地上静卧着一头从头至尾足有丈余的大老虎。

    那虎卧在雪地上足比一头大水牛还大,在雪光的反射下,形态好不吓人。好在那虎似正在沉睡中,也并未被他们所惊动,静卧在雪地上一动不动。

    四人探看良久,那虎不动,他们也不敢动,唯恐惊醒了大老虎。当然,也不敢再往前走了。

    突听二愣子叫道:“咦!只听说老虎是吃肉的,怎么那老虎竟然连木棒也吃起来了?”

    众人凝神一看,可不?那老虎嘴里正含着一支茶杯粗的木棒哩,露在嘴外的尚有尺余。

    狗娃子狐疑地说:“难道那木棒上原本就穿了一坨大肉,或是穿了一只什么小动物,恰巧被那头饿极了的老虎碰上,性急之下竟然连木棒也一起吃进去了?”

    花姑惑然道:“可又有谁会拿木棒穿着肉或小动物放在这里呢?难道是猎人做的诱饵?”

    钮清乍见那露出的棒尾,不由一怔:好眼熟呀。仔细一看,那不正是自己惯使的铁枪柄吗?那柄端依稀可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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