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化险为夷。

    钮清一边运使着“凌空虚渡”身法闪避,一边默默地观察着阵势的变化。对方四人的功力虽然不弱,但若单个对付,尚不放在钮清眼里,就算是联手齐上,也还不是钮清敌手,只是四人藉着特殊阵式的运行,却能汇聚起强大的刀网和剑幕,令钮清感受到极大的压力。

    渐渐地,他发现对方阵势虽是变幻莫测,其实主要还是将正反两种“四象阵”交替变化而已。摸清了对方阵势运行的变化,他开始反击了。

    蓦地,他抓住对方阵势运行的丝毫漏洞,身躯疾闪至对方攻击的空门,两剑一刀立时落空。位于他左侧使刀的那位黄衣蒙面人刚从攻击位退下来,已见到钮清如影随形地附了上来,本能地一刀自下而上急扫向钮清,却见钮清左手疾翻,奇准地抓住了疾挥而至的刀尖,同时右掌疾出,稳稳地印上了自己的胸膛。

    那黄衣蒙面人“哇”地一声惨叫,身躯像断线风筝般向后飘飞丈余,“噗通”掉到地上,寂然不动了。

    另三位黄衣蒙面人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得一愣,然不待他们反应过来,钮清已疾扑至三人身前。当中那人闪身暴退,左右两人往旁疾闪,正好又以“三才阵”围住了钮清。

    钮清见三人如此不知死活,不由怒气上涌,暴喝一声,一掌击退“天”字位那使剑的黄衣蒙面人,同时左手袍袖一甩,卷住了“地”字位疾刺而来的长剑,随之右手反手一指,一缕劲疾的指风直射那“人”字位疾扑而来的黄衣蒙面人。“人”字位那使刀的黄衣蒙面人不虞钮清变招如此之疾,尚来不及做任何反应,指风已正中眉心透脑而入,那人连“哼”都未哼一声,立时气绝身亡。

    剩下的两位黄衣蒙面人见已不可幸免,不由悲愤地怒“哼”一声,同时钢牙一咬,咬破了早置于牙根部的毒囊,迅即倒地身亡。

    钮清亦不由为他们那种悍不畏死、宁死不屈的作风所惊凛,这是些什么人呀!何以个个都会如此?

    沉默稍顷,他抬头一看,不由傻了眼。

    此时,空旷的大厅里,除了五具黄衣蒙面人的尸体之外,就只有他一个大活人呆愣愣地站在大厅中央了,其他所有之人,包括“阴山鬼姥”及其鬼教徒们、“玉面哪吒”黎刚以及艾华等人,竟全都无声无息地不见了。

    他们到哪儿去了?是怎么离去的?凭他的眼力、功力,对于那么多大活人的离开竟然毫无感觉,简直有点不可思议。

    环目四顾,五具黄衣蒙面人的尸体、碎裂的桌椅碎末、悬吊艾华的半截断绳……在在都证明适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绝不是在做梦。

    他估摸了一下方位,走到适才“阴山鬼姥”等人立身处的石壁下仔细观察。“阴山鬼姥”受伤后吐出的血迹及众人凌乱的足迹宛然,却没有任何向外延伸的迹象,难道是都钻到地下去了?

    他愤愤地一跺脚:“真是活见鬼了。”突感脚下似有“箜”音,赶紧蹲下察看,地面仍是略显凹凸的石质地面,并不见有何异状。

    突然,他脑中似闪过一丝灵光,赶紧退后几步,对准适才立身处的地面猛地一掌劈出,“轰”然一声大响,石屑纷飞,那被击处的地面下,却是一块铁板。赶紧运掌疾挥,将那伪造的石质地面清除干净,竟露出了一块长达丈余,宽约三尺的大铁板来,与四周嵌合得非常精密,再配上表面的伪造地面,却是很难发现端倪。

    看来铁板下面另有天地,适才站在这上面的人应该就是悄悄“沉”到这铁板下面去了。伸手指敲了敲铁板,声音沉实,说明铁板很厚,应该是由机关控制的。

    在铁板周围仔细寻找,突见那石壁离地面尺余处的一颗微凸的石头表面颇为光亮,似曾被人拂拭过。伸手指一触,似有下沉感,试着一按,脚下的大铁板豁然下沉,他已被大铁板带至下一层地室,尚未等他反应过来,铁板一侧,他已被掀下了铁板,随之铁板迅即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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