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呀。再说了,你的伤都是我们山寨造成的,姐姐本来就应该来赎罪,你别动啊,听话。”
说着徐良还真就听了,躺着没动,鲍明月取过了汤匙一口口的给徐良喂粥。说实话呀,这徐良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跟同龄女人接触。再加上,这鲍明月的身上有一股淡然的幽香,始终若有若无的飘进徐良的鼻孔,那举止之间,玉手纤纤,皓腕裸露,不是有句诗叫“素手调羹汤,纤指执白刃,”说的就是这般景象,给徐良搞的那是一阵的心猿意马。
他心想:“这个女子除了长得丑了点之外,其他的像身材呀,肌肤也是绝色之选呢,看起来也是老天爷不公平了,把一个女子最喜欢的美貌给剥夺了。难怪她的行事有些偏激,她的内心的深处也会有一种无法描述的痛苦。”
刚生出这样的想法,立刻又被自己给推翻了。心里暗骂:“徐良啊,徐良,你真的没出息啊,人家稍微对你一点好,你这就心软了,忘了人家要宰你的时候了?你不想着怎么逃跑,想这些没用的事干嘛呀?”就这么的,胡思乱想之间,这一碗粥都喂下去了。
徐良肚子里头有了食,精气神也好的多了,这鲍明月忽然想起来“弟弟,换药的时间到了,来呀,取药来。”外头又有丫鬟捧着托盘。徐良闻着有一股药味扑鼻,都是治烧烫伤的。
“弟弟,你把被子给掀开,姐姐我给你换。”
“哽,还是我自己来吧,或者换个男人过来。”
鲍明月嫣然一笑:“傻弟弟,你在姐姐这还害羞啊?在你昏迷的时候,姐姐都给你换好几回了,该看的不该看的也都看了。再说了,现在姐姐是大夫,你在我这心里头啊,就是一个病人,那是没有男女之分的。”
一说这话,徐良更觉得尴尬了。以前不管咋样,那都是自己迫不得已的时候,现在清醒着呢,让他在一个陌生的女人面前袒露身体,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答应。当下是满脸通红,多亏了它是一张紫脸,鲍明月也没注意,要不那就更尴尬了。
“还是我自己来吧。”
“哎呀,自己哪行啊?一个是你不知道怎么弄,再一个,像后背啥的,你也够不着啊,还是姐姐来吧。”
徐良一想也对:“那你先出去,我穿上点衣服。”
鲍明月没办法,一看他如此的固执,也就只好出去了。
徐良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全身上下有着多处的烧烫伤,有的地方都结了嘎巴了,抹药的痕迹也是清晰可见。想起来这一段时间,鲍明月没有少了给自己操劳,心里头也是颇为的感动。“难道说鲍明月真的是为了我好?不然她一个大姑娘得有多大的图谋能做出这事来呀?”心里面琢磨着,手上就从自己那堆衣服里头把大裤头给找着了。下身就穿了一件短裤,上身光着膀子,这才让鲍明月进来。
这鲍明月手指轻柔,把这个药水用棉花给蘸起来,然后帮着徐良涂抹到患处。徐良就感觉伤口上一丝冰凉,浑身上下舒服无比,不由得又让徐良心猿意马起来。
他就一再的告诫自己不能多想,这个女人毒如蛇蝎,她决不能安啥好心,我要是有一丁点的麻痹大意,还有可能被他所害。可是这思想还是禁不住的有些跑偏。说实话,这就叫英雄难过美人关,不有句话说的好嘛“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徐良这个时候,正是出于青少年懵懂的阶段,所以有些想法其实倒也不算奇怪。
就这么着,这段时间徐良就住在鲍明月的闺房里头,鲍明月自己住在外间屋,两人就是一门之隔。虽然说很不方便,但徐良那是正人君子,也没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话说回来,他想做也得人家同意啊。
书说简短,这转眼之间,徐良就好的差不多了,也能穿上衣服了。徐良就合计:“我得走了,我这一晃离家这么久,家中老娘还不知道我的死活呢,那不得惦念死啊”当下向鲍明月提出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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