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庆这两口子看着他既心疼又心软。徐庆私下里就跟姜氏合计:“你看这唐牛浑浑噩噩的,也没个亲人,这大冷天的,就在那土地庙里头住着,万一有个病啊灾的,那这条命就完了。你看咱能不能把他收下,多个人也就多双筷子。这小伙子傻是傻点,可是憨厚淳朴,也不能吃白饭。你看怎么样?”姜氏其实心里也有这个意思,但是她是个妇道人家,没法说这事,今个徐庆一开口,姜氏也就同意了。

    就这么着,唐牛就在他们家住下了。徐庆这两口子呀,是真把这唐牛当成自己的兄弟一般。唐牛傻归傻,心里也有数,一看自己有了归宿,心里头也特别高兴。真把徐庆当成亲哥哥一般。干活的时候特别卖力气,加上人也勤快,徐庆让干啥他就干啥。还真就别说,这一家三口,过的还真就不错。

    就这样,过了大约一个来月。转过年儿来,这天儿啊,就越来越冷。这天清晨,姜氏就感觉着腹中是绞痛难忍。“哎呦,不好。孩子要出生了。”

    徐庆一听赶紧去请稳婆,稳婆来了以后,就告诉唐牛赶紧烧热水,又让徐庆把屋子给烧得暖暖和和,然后就把这哥俩给撵外屋去了。

    您可能要问了,为什么把徐庆给撵出去啊?夫妻不该同甘共苦么,何况人家是为你生儿育女呢?这里面有个道理。因为在中国古代礼教森严,夫妻只有在闺房之中才能行人伦之礼,在外人面前都是要讲究男女有别的,就算是已经成亲也要注意避讳。而且古代封建迷信思想严重,认为男人进产房就会有血光之灾,是大凶,会倒霉三年。包括现在有好多婆婆也是阻止儿子去陪儿媳妇生产的。

    其实这些都是封建迷信而已,生孩子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就是“过鬼门”。古代因为条件有限,经常出现难产,产后大出血,许多孕妇性命不保,就会被视为不吉利的事情,是血光之灾。男子是整个家庭的支柱,肯定为了吉利,也是要回避的。

    再说这徐庆听着这个姜氏在这屋子里头,长一声短一声,哭嚎不止。把他给急的,就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咱们就这么说吧,打太阳刚升起来开始,一直到太阳落了西,这孩子也没生出来。

    就听着这个姜氏呼喊声是越来越微弱,越来越弱。。

    这徐庆几次想冲进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可到了门口,又怕冲撞了喜神,没敢进去。就这么着,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左右,就听见这个稳婆大喊一声:

    “哎哟,我的妈呀!”

    就这一嗓子,徐庆是再也顾不得了,推门就闯了进去。进去一看,姜氏已然昏倒在了床上。这床上地下,到处是血。稳婆也瘫在地上,抖衣而颤。徐庆这时候,声都变了,他打着颤音就问:“婆婆,这,这是怎么的了?”婆子往地上一指:“徐,徐爷,你看看。大奶奶这是生了个啥呀?”

    徐庆这才看着,地上有个孩子,脐带还没剪断呢。刚一出来,婆子由于受到惊吓。一个没抱住,给扔到地上了。

    只见生出的这个孩子,是又瘦又小,全身是青紫青紫的,身上的皮肤疤疤癞癞的,双目紧闭。再往脸上看,吊眼角,鞘嘴边儿,最显著的特点,就是这两道眼眉,那是雪白雪白的,这哪是个人呢?活脱脱就是个妖怪呀!更加让人担心的是,这孩子自打出生,一直到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

    徐庆虽说也吓了够呛,可这毕竟是自己的骨肉,赶紧把孩子抱起来,伸手一试,心里就咯噔一下子。

    “婆婆,你看,你看这孩子他....‘’

    “看什么看呐,我早就看过了。这就是个死胎,生下来就没活了。赶紧拿出去埋了吧。”一边说着一边就把这个脐带给剪断了。

    就这么个功夫,这姜氏就醒过来了,一听说孩子死了,那还得了?所谓母子连心啊,挣扎就喊: “当家的,孩子那?赶紧抱给我看看!”

    徐庆怕姜氏受刺激,不想-->>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