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那你告诉我,方振东这个老贼他在哪呢?”
“我说,我说,这,这就搁后边儿,靠东北儿有这么个小跨院,那块儿是他四姨太住的院子,他大部分时间都在那呢。爷爷,爷爷,您、您、您就饶了我吧。”
这小子是磕头如捣蒜,徐庆是冷哼一声:“饶你?下辈子做个好人吧!”
徐庆说着话,手往前一送,‘噗’的这么一声,给这位就来了个大抹脖儿,尸体是‘扑通’一声栽倒在地。徐庆也没管他,拎着刀直奔后院儿。
徐庆那是真杀红了眼了,是见屋就进,见人就杀,找来找去就找到后边儿的东跨院。徐庆来到门前,咣当一脚把这门就给踹开了。等进屋一看,这是个三间房的套间儿,一明两暗。外边儿俩屋都没人儿,搭眼往这里屋一瞧呢,就看见床上那个被子,一个劲儿的哆嗦。
“哈,你这个老小子,以为躲到这里头我就找不着了?”
徐庆迈步过来,把这被子‘呼啦’这就给拽开了。可徐庆是万万没想到,这里面是个赤身裸体的女的,那白花花的一团大肉晃的徐庆是一阵眼晕,咱说徐庆杀人归杀人,可从小长这么大他哪见过这阵势啊?
当下是老脸一红,扭过头去就问:“你是什么人?方振东他在哪呢?”
书中带言,这人正是方振东的四姨太,名叫花似玉。以前是祁县县城里头的头牌花魁,原来那也是五陵少年争缠头的主,可是后来年纪大了,渐渐也就门前冷落车马稀了,到最后就背这方振东花了三百两银子给赎出来的。
这花似玉一看三爷这副模样,她心里也有数了,您说这个花似玉她得多不要脸,把身子往前一挪,一把就将这徐庆给抱住了。嘴里还嚷嚷着:“英雄!英雄!你就饶了我吧,只要你饶了我,让我干什么都行!”
“哎?你,你干什么!”
徐庆还没等说完,花似玉这腿也上来了。腿盘住三爷的腰,胳膊把这脖子箍的紧紧地,这叫枯树盘根。
临来之前啊,徐庆想到了种种可能,要遇到这种事儿,我怎么应付?遇到那种事儿我该咋办?可就是没想到啊,能遇着这么一出啊?徐庆毕竟只是个铁匠,平时那也是个忠厚的人,遇见这阵仗,当时他也懵。
“你撒手,撒手!”情急之下,他往前一推。这花似玉“哼唧”就一声,给这三爷吓得赶忙把手就撤回来,只好原地把这脖子用力左右甩,他这意思是想把这花似玉给甩下去,一边甩,三爷还一边喊:“你给我撒开,你赶紧撒开!”
就这功夫,这方振东打后头帘笼里头可就出来了。他一看,这招还真就好使,他端着一柄花枪,对着徐庆恶狠狠的就是一家伙!
徐庆而听得恶风不善,想要躲,身上还箍着一个人。情急之下,他是卯足了力气往边上一闪,正靠在身后的一堵墙上,他是后背靠着墙,把这个花似玉就漏到外头了。
要说正常人,怎么也得犹豫一下,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可你在看这方振东眼皮都没眨一下,反而是加大了力度手中抢用力往前一送。
他怎么想的?很简单,他也是看明白了,今天,我要我要不整死眼前这位,他反过头来就得整死我。眼下这是个好机会。只要我这一枪下去,把这个娘们儿给扎透了,就能扎着这徐庆,这叫串糖葫芦。
所以,他把这全身的力气都灌注在手中的这杆枪上,恶狠狠就扎了下去。花似玉是一声惨叫,顺嘴喷血,手脚当时也就都软了。但是呢,方振东这个花枪还得往里走,眼瞅着这就要穿透花似玉,扎着徐庆了。徐庆再想躲,可来不及了!
也是这么一种求生的本能,徐庆身子使劲儿就往后一靠,肚子可劲儿的往回缩。合该着他今儿的大难不死,他这身后这面墙是一堵花墙,就是单排砖砌的,从外看不出啥来,就跟普通的墙一样,可实质上一点儿都不结实。徐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