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后‘咻——’一飞冲天而去。

    被木板铺设地全身密密层层的枕头‘啪——’重重地砸在了良腔的身后,不痛不痒的轻轻一击架立在良腔的身后。良腔在紧紧闭眼之际,亲身体会到了一阵难以言说的痛苦折磨之味。仅闻他十指不甘地道,“你们都是一帮智障!尤其是规定学生不能碰手机的那个校长,你以为你是谁啊?凭什么干涉所有人的人身自由?我在自己家里玩又碍不着你,谁要你规定学生在上学期间都不能碰手机的?姓什么的,你就是智障!怎么不去医院里看看脑子呢?”

    良氏兄弟怨声盈路地道,“你能不能闭嘴!我们的手机都听不到声音了!智障!”

    话音落下,良腔往后的视线里一清二楚地,身处的一片黑漆一团的环境便使他在不识不知之中沉沉睡去。一整个晚上最后剩下的时间通通就这么在良腔的睡梦中成了过眼云烟,第二天早上继任而来。

    所以,当良腔再度睁眼时,他的一整个视线里全都失去了,属于高高架立在良氏兄弟房间一整个天花板顶上的电灯泡,所照射出来的亮堂堂的光辉。取而代之的自来光线透过嵌入墙壁里面的窗户照射而来,真真正正亮亮堂堂的白光百川归海在了一整间房间里。良腔昨夜因为手机被良姿汝强行夺走,所留下的刻骨铭心的伤痛之感耿耿于怀在他的一整颗心上。

    良腔现时死气沉沉地躺在床铺上,东张西望左右着两边各自睡得心醉神迷的良强和良抢。一时,他猛然想起了昨晚良强拿枕头丢在他身后的场景,他即刻咬牙切齿地转身望向了自己的身后:昨晚良强扔在他背后的枕头已然荡然无存,此刻正端端正正地放在良强的一整颗脑袋底下,叫沉迷于自己香甜的睡梦中如痴似醉的良强睡得更为舒舒服服。

    见此,良腔怒不可遏,骂道,“你个幸灾乐祸的神经病!给我滚远点!”

    骂罢,睡得神魂颠倒的良强依旧沉迷在自己的睡梦中,舒舒坦坦地做着属于自己的美梦,压根没能够听闻良腔骂的一言一语。并且,明显可见真正让良腔怒发冲冠地是良姿汝。因此,纵然良强沉迷于自个儿的梦境中,对良腔视而不见,良腔也只是以同样对他视而不见的态度回报给了他。

    良强的气发泄完毕过后,良腔就继续开始无休无止地,发泄起了来自于他对于良姿汝的满腔怒火:惟见良腔伸出双手,狠狠抓在了放置在他身下的一整张厚实的被子之上,良腔的双手十指严严实实地紧攥被子的两角,发泄着来源于他身体上暴跳如雷的表现。接着,他又使劲儿地将自己的一整张面上的表情变得扭扭曲曲,让自己面上的左右两边的眉毛,各自向彼此的方向奔赴而去。与此同时,他长在脸上的一整嘴巴也跟着大大地向外边敞开了起来,露出安置在他嘴里最前面的整整两排洁白如玉的牙齿,两排牙齿密不透风地紧合在一起,表达了良腔此时来自于脸部表情的雷霆大发。

    当面部与身体上的表情在良腔身上面面俱到以后,他发自于嘴内的咆哮也便随之而来。下一秒,就闻他张大了自己的一整只大嘴,一声怒吼冲口而出道,“神经病!!!”

    话音未落,就闻又一阵‘哒哒哒——’活蹦乱跳地,在地板上奔跑的声音在良氏兄弟的房门后面越来越响,闻声,良腔立时稀奇古怪地转眼望向了门外,学习良抢往日里逢人就阴阳怪气的性格,向着门外古里古怪道,“哎呦,赶着投胎呢是吧,跑得这么急,你想惹事啊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