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握着的一笔略厚的十几叠钞票时,神经瞬间紧绷了起来,问道,“你手里拿着这么多钱干嘛?”

    卫肴支支吾吾地道,“我……我……不知道。”

    谢瘁心内断定道,“卫肴一天到晚都那么省,能够抓着这笔积累下了这么丰厚的钱,所去之处必有问题,我必须跟着她,省得惹出大祸!”

    卫肴紧攥手中钱,一身轻松的朝前走去,谢瘁紧随其后,卫肴全然没有在意过他,自顾自的走下去,任由谢瘁一路光明正大的尾随着她一直走到了离学校老远还越来越偏僻的巷子里。

    走了漫长的三十分钟后,谢瘁跟着卫肴走的路十分不容易的走到了尾声。此刻他再观望四周,只见他和卫肴身处在了玄青天空底下的一条狭长的巷子中,而且建立在巷子尽头,更是卫肴所往的店铺牌匾上光明正大的写着‘醉梦赌窟’四个大字。谢瘁在店铺前方停下了脚步,全神贯注的目送着卫肴义无反顾的走进了赌窟的身影,憎恨道,“卫肴凑那么多钱,竟然是为了去博戏。跟了她那么久,幸好没让我徒劳无功一场。”

    瘁肴二人抵达赌窟时,时间已经是六点半了。但谢瘁并不打算回去,而是只身一人站在赌窟门口,蹲身卸下书包,从书包里取出了今晚的所有作业,借着面前赌窟玻璃窗里照出来的光线,从笔盒里拿出笔逐步在自己的一项又一项的作业上奋笔疾书了起来:他意已决,他要呆在这里直到卫肴出来,把她逮个正着。

    一个半小时过后,卫肴心灰意冷的抓着手里所剩无几的两张十块钱钞票走出了赌窟。所候多时的谢瘁一感觉到有人走出来,立即放下了手中操劳的笔,抬头望向了卫肴,大义凛然道,“你博戏,我要告诉你爸妈。”

    卫肴惊魂未定的看着谢瘁,心内慌张地道,“他怎么跟来了?难不成还在这里呆了一个半小时?这样做下去,他就不会觉得太夸张了吗?”

    谢瘁转身从书包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老人机,问道,“你爸或你妈电话号码是多少?报一下。”

    卫肴倍感无语,道,“你打电话也没用,我爸这个时候估计也在博戏,我妈可能又去买股票了,他们都不在家。”

    谢瘁一惊,疑道,“你家都是博戏鬼吗?你博戏他们两个老大不小的人也在博戏?”

    卫肴轻声道,“没错。”说罢,她便欲想离开这儿。谢瘁一瞧见卫肴要走,立马上前拦住了她,逼问道,“你知道赌窟是什么地方吗?你知不知道你这一去废了你多少心血才积累下来的钱?”

    卫肴道,“我知道。”

    谢瘁道,“看你那样子,很显然你已经因为家庭因素把博戏当作一场很自然的事了。现在你被我逮住了,你就别想再博戏,我要帮你引入正道!”

    卫肴心内吐槽道,“你怎么这么闲呢?”

    卫肴风轻云淡道,“你帮不了我的。”说罢,她便绕过谢瘁就往前方走去,谢瘁喊道,“你等下我!”

    卫肴停住脚步,静静地看着谢瘁跑到了他放书包的地方,亲眼目睹他火急火燎的把散落一地的作业、笔盒一齐塞进了书包里,最终拉上拉链,跟着她一并走出了巷子,各回各家。路上,谢瘁不断地告诫卫肴博戏的危害,自小染上赌瘾的卫肴一律将同学的苦口婆心当做了耳旁风,明面上答应着他道,“行。”实则心内一点没受教。

    谢瘁持之以恒道,“在你酿成大错之前,我必须帮助你脱离这道风险。”

    卫肴心道,“要是劝有用的话,我家早就是正经做事的人家了。”

    谢瘁语重心长地嘱咐道,“总之,你以后绝对不能再去博戏了,博戏只会让你越陷越深,致使倾家荡产,明白了吗?”

    卫肴随意道,“明白了。”不过这潦草一应绝对不可能堵住谢瘁的嘴。

    过了一个月后,卫肴习以为常的握着手里积累下来的一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