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白二人在寒气逼人的路上徒步前行了五分钟后,受矗立在路边的路灯暗淡的光线所晒而清晰可见——前方五十米处的两名纠缠不休的男人堵住了二人的通道,同时在两名男子进入谢白眼眶里的那一刻,原先满心想要脱离寒冷的二人霎时将心思全部投入于了他们身上。也是因此上一秒谢白还在一往直前的步伐双双停了下来,矗立在原地聚精会神的看着前方的正在搏斗两名男子。

    一名身型结实、约有一米六的初三男骑在身影老迈的保安背上,咬牙切齿着伸拳殴打在保安不断低头的脸上。被他骑在身下的保安扒着手无厘头的往初三男的衣服后面抓去,面目狰狞着费力想要把他扔下来。奈何初三男双脚紧紧环在保安的腰间上,保安即便是扒也无法轻而易举的将他扔下身上,饱受风霜的保安抱有一线生机出声威胁道,“你是哪栋楼的租户?再打!回头我就上你家去!”说罢,初三男朝他脸上砸的拳头力道更上一层楼,丝毫没有害怕和放开保安的意思,很明显保安这招是无济于事的。

    “你去啊!”初三男虚张声势道,“你去了也没人会管你!你不就一破保安吗?被人打了算什么?我今天还就要在这里打死你!你看怎么办吧!”说罢,初三男还张大了嘴巴狠狠咬在保安的右耳上,撕咬力度极大,疼得保安直呼道,“啊啊啊!下去!下去!”

    初三男将挥舞在保安脸上的一只拳头舒展开来转化为一个手掌,‘啪——’一声准确无误地扇在了保安的脸上,低骂道,“妈的,为什么……”保安被初三男呼得晕头转向,吼道,“给我下去!”

    在旁观战的谢白二人亲眼目睹下了保安被人毒手尊拳的全程,情绪各有不同。白懒懒目不忍视,低声快语向谢飞告知道,“我去楼房里敲门求人下来帮保安的忙,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语毕,白懒懒便十万火急的转身向远处的楼房风驰云走而去。

    谢飞回头望向后方急驰的白懒懒,制止道,“你不用去了!楼房里的租户你一个都不认得,你就算一个一个去敲他们家的门,他们也不会理你的。不就一个保安吗?他是死是残,人家都漠不关心。你少掺和,赶紧回你的家去。”

    白懒懒立住脚步,犹豫片刻,随即断然向楼房跑去。谢飞了然,不再制止,任由白懒懒的身影逐渐在他的视线中渺小直至不见。转身目不转睛的看向仍在彼此身上一上一下的初三男和保安,嘲讽道,“这保安是干嘛的?一把年纪了还打不过一个未成年,平时肯定没有锻炼,不然还用得着被人拳脚相向吗?但凡自己身上有点功夫,早就把他背上那男的给扔下去了,真没用。”

    初三男将谢飞所言听得清清楚楚,借用他的话向保安嘲笑道,“听见了没有?连一个小屁孩都知道你徒有其表,还敢来管束我,也不怕给人看了笑死你!小子,你来说说这老骨头拿来有什么用?”

    闻言,谢飞整个人变得又惊又怕,心内既惊恐又庆幸道,“他是在叫我吗?完了完了,我的话全被他听见了,幸好白懒懒说要找人打他的话没被他听见了,不然他那么个弱不禁风的身躯就被人像纸一张摊平在地上被人踩扁了。还是我实事求是有福享!”

    保安不堪受辱,伸手扒拉在了初三男的脖子上,初三男被他抓得脖间窒息。保安手上一用力,超常发挥把架在他背上的初三男给硬生生从身上拽了下来,一把甩到了地上,重获新生。

    保安理了理身上凌乱的衣服,身负重伤的向前方走去,不再理睬初三男。初三男暴跳如雷地伸出一只手指指着与他愈来愈远的保安的背影,骂道,“跑啊!有本事跑没本事继续打了是吗?就你这样的当什么保安?趁早辞职回家养老去吧!省得被人在路上打死!”

    同时,谢飞也在看着保安离去的背影,嫌弃道,“刚刚吼人时多大口气,这下挣脱开了人就跑了,那刚才说的话都不做数了?净讲空话,手脚也只有被人按着打的份,可真没用。”

    “哎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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