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嘴前来到了胡家四合院由铁栅栏堵起来的门口时,他更加大张声势,一层不变地朝屋内喊道,“我为我损害村里环境和葫芦一事万分抱歉,我不管我的反悔之心在你们眼中能看出多少,只求你们都能够看在眼里。”

    屋内,坐在沙发上的胡阿功隔着一段距离就清清楚楚的听见了中锦成的喇叭声,这会儿远处的声音猛然窜到了他的家门口,他一个激灵‘砰——’纵身重重摔在了地上,随后他赶忙心烦意乱的慌手忙脚爬到了沙发底下。

    听闻外边声如洪钟的声音,胡阿功使劲将自己的头给塞到了沙发内部黑不溜秋的空间里,双手捂耳,祈求道,“你赶紧走吧!这样你对我们的好才是真的日月可鉴!”他又骂道,“还有你现在一股脑的道歉有用吗?有用的话村民早就给你摆一张正脸看了,这么明显的态度你不会到现在还不明白吧?那么你绝对比我还要更加脑子发昏!”

    中锦成见铁门外空无一人,我行我素的从袋中掏出了一叠如山的宣传单,蹲身摆在了铁门外边,继续举着喇叭喊道,“我为我损害村里环境和葫芦一事万分抱歉,我不管我的反悔之心在你们眼中能看出多少,只求你们都能够看在眼里。”

    胡阿功火冒三丈,质问道,“你还不快走?!是不是因为我父母是海军,因此常年不在家你就可以厚颜无耻的为所欲为了?”

    中锦成转身扬长而去,胡阿功在另一边怒发冲冠地高声骂了他多句,但二人彼此的结果都是——相互衡阳雁断。

    次日,胡阿功背着书包双膝跪地在后院的土地上,他的脚边放着一个死了的葫芦。只见他首先将双手扒在了一个装着中锦成相片的土坑两侧,一把一把的泥土被他杂乱无章的抓在手心里后抛出,‘啪啪啪——’急不可耐地溅了中锦成的相片一身,随后才不慌不忙地把放置在他脚边的死葫芦给拿起安安稳稳地放在了中锦成那张满是泥土的相片前面,与它一起埋在黑乎乎的土中,胡阿功此举为的就是想让中锦成陪着满村死去的葫芦一块儿被埋入土中,好给葫芦村中不计其数的那些冤死的葫芦黄泉路上有个伴,如果愿望真能实现的话,那也算是天道好轮回了。

    埋完土以后,胡阿功见上学的时间到了,他便起身扬长而去,拿上家门口的钥匙就走到了铁栅栏门前。

    胡阿功用钥匙插在了铁门上的钥匙扣上,铁门瞬间‘咔——’一声打开了,胡阿功伸手推开大门,迈出一大步就踏出了家门。这时,他突然瞥眼望见了靠在被打开的左侧铁栅栏后面堆积成山的宣传单,白眼相看,道,“你给我塞这种无意义的东西还不如让收废品的拿了去,至少还能换几张三三两两的钞票呢。”说罢,他便转身将刚被他打开的铁门合二为一,‘哐哒——’按着两扇铁门的中心,把它深陷了进去,这下胡阿功出门前的所有事物便都做好了。

    胡阿功处理完离家前最后一件事后,他便毫不犹豫地抬腿‘啪——’踢在了处于原地安如磐石的宣传单,宣传单被他那么使劲一踢,登时上半身崩塌,半叠子的报纸朝后方瘫软而下。胡阿功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胡家的家门口,挨风缉缝的踏上了通往葫芦小学的路。

    在胡阿功从巷里走到大街上后,就见密密麻麻的中氏商场员工拿着手中如山的宣传单,以发生丁公凿井的案例最多的法子把宣传单交到了过路的路人手里,每每有经过他们身前的村民看见他们主动向自己伸出的抓着宣传单的手,都会一如往昔的收下,随后大手一挥,‘扑——’宣传单摔在地上,任它被千人踩万人踏。这种情况绝对是不言自明的:村民们不过是在给勤勤恳恳的打工人做着客套事而已,也不怕宣传单在送到他们手里时他们内心有没有感知到一分半毫的晦气。

    面对满大街这种陈规旧俗的景象,胡阿功果断选择了把宣传单拒之门外,心道,“中锦成那个畜生写的忏悔书不用看都知道像个毒品,就算是单拿在手里一会儿就扔了我也嫌脏。即使打工人真的很需要完成他们的工作,但恕我直言,你们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