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脱落了出去,但谢卿琬此时满脑子都是要拦住离去的元公子,也就没去注意这点。

    谢槿羲见她要走,一脸懵逼:“这还没看完呢,你便要走了?如此昂贵的厢间,你不留下多享用享用?”

    谢卿琬没时间与她细说,只是抛下一句:“回头我将一半的钱给你。”

    谢槿羲:“不是……”

    不是,这是钱的问题吗?

    她只能在目瞪口呆中,看着谢卿琬溜得比兔子还快的身影。

    怎么往日下课,她拉她一起出宫,她动作就没这么快过。

    ……

    谢卿琬急匆匆地下了楼,正欲穿过道路,却被行进的仪仗队挡住了去路,于是她只得等这队人马全部经过,再过道路。

    其间,她不时踮起脚尖,想去看对面的路上是否有元公子的身影,只可惜,武士们人高马大,对面街道上亦是站满了人群,她什么都没寻见。

    待到南疆武士全数经过之后,她再试图在人群中寻找元公子的身影时,却连片衣角都找不见了。

    ……

    卫衢原本牵着缰绳,聚精会神地向前方行进,并未分心至两侧道路,却突然感到右上方似飘来某种异物。

    他目光一寒,迅速肃目看去,在发现那只是一张白色的手帕时,俊脸上露出了愕然的神情。

    下意识伸手接过,再抬眸朝着飘来的方向望去,只看到一抹在窗边转瞬即逝的身影,他只来得及捕捉到了那位女子的衣着和发型,并未看清相貌。

    再次看向帕子,只能看出此为上好的蜀绢所制,除了角落绣着一枝细嫩的梨花,便再无其他信息。

    只知道身为帕子主人的那位姑娘,应当出自高门世家。

    如此私密之物,要是流落在外,恐对姑娘名节不利。

    卫衢眉头一拧,他招来了自己的副将,叫他去附近酒楼寻找可有衣饰对应的女郎,待找到了,就来禀明他。

    而他为了稳妥起见,则先将那方帕子叠好,放进了自己袖中的夹层里。

    ……

    半晌后,林副将来报,言己并未在酒楼中找到卫衢口中的那位女子。

    卫衢沉吟片刻:“方才人多杂乱,恐是已离开了酒楼,是我思虑不周。”

    “罢了,我亲自去寻。”

    说完,他勒马调转方向,这时,远处却疾驰来一名身着东宫官服的传令官,隔着老远,就拼命挥舞着自己手中的旗帜。

    到了近前,更是一句话也不耽搁,气喘吁吁地对卫衢道:“卫世子,殿下急召。”

    卫衢的身子顿了顿,转身过来,眉头皱起:“是有急事?”

    传令官道:“具体的卑职不知,只知殿下召世子速到东宫,于含章殿面见。”

    卫衢不自觉地握紧了马鞭:“本世子知道了,你先去回禀殿下,我即刻就来。”

    他又抬首看了看酒楼的窗边,轩窗未关,隐隐还能看见其内的奢丽之景,只是窗侧的人儿却已不见。

    卫衢定下心神,心道只能先见了谢玦,回头再去寻她,心中暗道一声抱歉,这才驱马离去。

    独留下滚滚尘烟。

    ……

    卫衢一路风尘仆仆,到了东宫门前,下马步行,又顾及着谢玦口中的急事,步履匆匆。

    直到进了含章殿,他才松散下肩膀,故意抱怨道:“臣这大老远到京城来,进了京连口水都没喝,行李手下亦未安置,就被殿下叫进了宫中,如今总算是到了您的跟前。”

    谢玦坐在上首,不理会他的调侃,斜眼看向一旁侍立着的周扬:“给世子上茶。”

    他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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