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双腿,一脸好奇的问:“怎么可能?”

    “这乞丐的身着打扮虽然很逼真,你细看他的手背和脚指,太黑了吧,就像后期涂上去的一样,但涂黑下面,皮肤却很细腻,乞丐长年在外行走,手和脚必然粗糙或有厚茧,由于长期的生活贯性,走路时双腿会自带轻微的无力感,在人多的环境下,眼神上略带轻微的不自信感,总会习惯性的东张西望,你再看他走路的样子,成稳果断又迅速,眼神既坚定又锐利,简直就像某个领导一样,看样子这个人非常不简单”

    “恩!被你这么一说,确实是个神秘人物,装扮成这样上车,难不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时度乐身旁的胖团,来了一个王八撑懒腰,四肢往直了瞪,因朦朦胧胧听到刘士楠和度乐的对话,刚初醒,立马就像管家婆一样说道:“管人家这么多干嘛,不去招惹别人就好”。

    胖团虽然这么说,刘士楠还是忍不住多想,到底这位神秘乞丐装扮者,上这列火车是为何事而来呢?想着想着,刘士楠尿意急了起来,这该死的水龙头说来就来,不去放还不行,刘士楠站起身来朝车厢两端看了看,原来卫生间后方车厢尽头,他走出坐位,转身朝后方卫生间走去,刚走到过道中段,正好看到那乞丐在卫生间门口,心里使然,纠结是去还不是去呢,不去自己膀胱又忍不住,心里徘徊了片刻,哎,还是硬着头皮去吧。

    那乞丐隐约看了刘士楠一眼,似乎误会后面有人跟踪他,乞丐快步往另一节车厢走去。刘士楠蒙了,这是什么情况,自己又没干什么,他走这么快干嘛,刘士楠忍不住内心的好奇,紧跟了上去。连续跟了两节车厢后,怎料在用餐车箱一个转角处,乞丐便在眼前消失无影无踪,到哪去了呢?刘士楠纳闷着,正要往前进一步寻找时,突然两只手挡在胸前拦住了去处,眼前两个身着西装的中年男子,一脸冷冰冰的说道:“兄弟不要多管闲事,赶快离开”

    刘士楠瞬间有些蒙了,怎么跟踪乞丐,还惹上了这两个人,余光扫了下两个中年人,客气的说道:“我刚只是想关心下老人,怕老人找不到位置想帮忙而已”。几秒过去,刘士楠见他们没说话,难道是相信自己了?正试着往前进一步时,两只手用力的推了下胸口,左边的冰块脸,好像有些急了,中气十足唬道:“我们是生意人,只是在做一庄生意,如果你执意前行,后果自负”

    刘士楠见这两张冰块脸太燥动了,也不好正面冲撞他们,弄不好还会闹起来,只好客气的笑了笑,无奈的说:“生意人?哈哈,确实是生意人,对不住打扰了,你们先忙生意!”

    回程路上刘士楠心想,这两个中年人跟乞丐肯定有关联,看样子再跟踪下去必然动手,反正跟自己没关系,还是上完卫生间,老实回自己的坐位吧。刘士楠刚坐下,度乐、胖团两张脸就凑了上来,干巴巴的瞪着自己,异口同声的问:“老楠,刚看到你跟在乞丐后面,是发现什么了吗?”

    “没有没有,刚只是感觉乞丐有些奇怪,便跟了上去,怎料在用餐车厢的一个转角后,乞丐就不见了,想再跟下去时,就被两中年男人挡了回来,算了,就像胖团说的,跟我们没有关系,少去趟混水吧”。

    度乐、胖团没有听到什么新奇的信息,同步的摇着头,深深的叹了口气,顺手拿起车上自带的杂志,享受的看了起来。刘士楠总算把两人应付过去,要是真有什么发现,不知道爱听八卦的两人,要问到什么时候。

    火车在缓缓前行中,在这人多又嘈杂的车厢里面,大家或在闲聊,或在睡觉,或几人在一块游戏娱乐,一旁无聊的刘士楠打了个哈欠,又开始犯困起来,便靠着椅背睡了下去,正要进入睡梦呢!突然又一声惊叫声传来,吵醒了这该死的瞌睡虫。

    “啊……不好了,厕所有个人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