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到的人有头发吗？”楚济问着。
姜成道：“有，怎么，三根毛本人是个秃头？”
“哈哈，差不多吧，姜老板知道他的外号为什么叫三根毛吗？就是因为他头发掉得只剩几根了还舍不得直接剃光留个光头，像三毛似的，所以都叫他三根毛。”楚济笑出声来。
姜成倒也忍俊不禁：“原来如此，那我今天见到的人就不是他了。”
“他现在被盯上了，确实也不敢轻易露面。”
稍顿，楚济补充了句：“姜老板，你后续应该不会再和他接触了吧？”
“当然。”
楚济明显松了口气：“那就好，我还是那句话姜老板，你年轻有前途，真没有必要去碰风险太大的东西。”
姜成笑着应道：“我明白，倒是多谢楚大爷关心了。”
当然了，这句多谢其实也没几分真诚在里面，就像楚济对他的几次规劝般，对方更多还是担心他真出了什么事情失去了个合作方不说，说不定还得受些牵连。
说来说去，其实还是利益当头。
不过姜成对这种是靠利益维护的关系也不怎么抵触，因为只要双方都还有利益可以赚取，那大家就可以亲如兄弟。
人嘛，也总得学会适应和处理各种各样的关系。
靠利益维持的，表面友好心里恨不得你死的，以及现如今很少所以也显得格外珍贵的真情实意的。
又和楚济闲聊了两句后，姜成挂断了电话。
…………
下午时分，姜成开着车，去往齐琳琳工作银行的总行。
棠城不小，从古玩城过去开车也要将近一个小时，中途还容易堵车，无论是过去还是回来都挺麻烦的。
不过也正是因为麻烦，所以把齐琳琳支过去工作几天很合适，她必须得在那边停留嘛。
姜成下午三点出头才到了银行外面，他也没有告诉齐琳琳自己现在就到了，想着给她个小惊喜，为此还特地找了家花店买了一大束玫瑰花。
当然花其实不是重点，只是多数女生都比较喜欢这种仪式感。
总行是不一样，装修得很好看，面积也大，来来往往的客户以及工作人员很多，不过姜成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是一眼看到了穿着工作制服的齐琳琳。
从女孩变成女人后，本就气质妩媚的齐琳琳身上那股妩媚劲倒是越发凝练了，再加上身材玲珑高挑，在人群中真是非常显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