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明面上，如果没有相关的传承有序的证据，那傻子也知道它是怎么来的。
“额，这我平时也不太敢盘啊，一是怕给弄坏了，二是心里也瘆得慌。”楚济听明白了姜成的意思，稍稍有些尴尬的说着。
瘆得慌是正常的。
如此精美漂亮的瓷珠，大概率是古时候富贵人家的小姐或是夫人的心爱之物，看这几乎纯新的品相，多半它的主人也没有佩戴多久便与世长辞了。
然后，这串斗彩青花蝴蝶瓷珠就作为了墓主人生前的喜爱之物陪着她一起到了墓中，大概率还是戴在墓主人的手腕上的。
换句话说，这串瓷珠多半是盗墓贼从墓主人的尸身上撸下来的。
这除开一些有特殊癖好或者压根不忌讳的人之外，还是没多少人能毫不在意的上手把玩盘弄的。
“东西不错。”姜成再次开口，又看向楚济：“青花斗彩本身就有价值，更何况还是市面上比较少见的瓷珠，楚大爷您想出手的话，应该能谈个不错的价格。”
“哎哎哎，不买卖不买卖。”楚济吓了一跳，赶忙摆手解释。
姜成笑了笑：“对，我口误了。”他其实故意这么说的，从楚济的反应来看，这件事儿是个局的可能性确实不大。
楚济凑近了些，悄声道：“小姜，你既然觉得东西不错，有没有想法？或者帮我推荐给一些老板也成，我听说，只是听说啊，你和高古楼杨老板的关系还不错？”
姜成喝了口茶，看了他一眼，没给出直接的回应，只是道：“楚大爷，我打个电话，不介意吧？”
楚济迟疑了下，还是点了点头：“不介意，我说信得过你，那就信得过。”
姜成笑着点点头，起身走到茶馆门口，给杨尧打了个电话。
“怎么了小成。”杨尧很快接通。
姜成开门见山道：“杨老，是这样的，我碰见了一件土里的东西……”
杨尧是老江湖了，瞬间明白了姜成的意思，道：“是什么物件，如果谁都瞧得出来是土里出来的东西，那这种事情就完全没有必要，如果是能把土味洗干净的，价值还不低的话，倒是可以考虑。”
姜成应着：“是一串青花斗彩瓷珠，我瞧着像是清代的，土味是能够洗干净的，但可能需要些时间，或者找到它是传世藏品的证据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