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脸无奈,都不知道怎么说她了。

    沉默片刻,李乘风又道:“现在破境了,在凝神初期面前能自保吗?”

    赵白鹿则是答道:“最起码我能御剑逃命。”

    话锋一转,“哎?今日怎么没见老叶?”

    李乘风咧嘴一笑:“他有他的事情。”

    到八角亭后,李乘风盘坐开始远转真气,但此时灵溪突然沉声一句:“以后不要剑气与真气同时发出,一样花费两份气力,就是无用功,反倒都不纯粹了。”

    李乘风一叹:“我也感觉到了。”

    ……

    敲了一上午鼓的祝大椽终于是离开了悬剑司,原因是因为神火宫在长安的细作发现了那个杀他们少主的凝神修士。

    祝大椽一路尾随,跟着个小老头儿,到了一处宅子前。

    中年人此刻身着宽大赤衣,本就膀大腰圆,加上那横眉钢髯,端得一副莽人模样。

    站在其身边的是这长安一处客栈的掌柜,是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

    他望着那处宅子,沉声道:“宫主,这老东西是背剑侯府的管家,我盯了他好几日了,发现他总是夜里往此地来,好像还是背着李乘风来的。今日不知为何,大白天的就出来了。”

    祝大椽望着那处宅子,心中嗤笑,脸上却未曾表露,只是说了句:“晓得了,你先回去吧。”

    胖子点了点头,“那属下先行告退了。”

    此时此刻,祝大椽站在一处屋顶,那些显气符对他这种凝神巅峰,其实没什么大用。

    而此时,又有一道袍中年人瞬身至此。

    祝山公一转头,见那道人一身白衣,头戴逍遥冠,端得是仙风道骨。

    “你这家伙,倒是会捯饬,来这里作甚?”

    道人一步跨过十数丈,来到祝大椽身前:“你死了儿子,我死了小徒弟,这不是明知故问?”

    其实两人心中互骂一句:“老狐狸!”

    祝山公冷笑一声,骂道:“你才死了儿子!少装糊涂,怎么看?”

    张融哈哈一笑,摇头道:“十数年不见,脾气依旧火爆啊?你不也在装糊涂?”

    两人对视一眼,冷不丁齐声一句:“换个地方聊着?”

    结果此时,一道女声传来:“我请二位兄长喝一杯如何?”

    祝大椽一愣,“哎呀!她是确实死了徒弟了。”

    张融无奈摇头:“你……别这么损。”

    这位当世最擅长画符的道人,险些就一句他娘的,守了快二十年的戒,险些破了。

    几息之后,城东一处酒楼,七大门有三位宗主,齐聚于此。

    张融轻轻抬起手臂,挥舞而已,四张符箓便各自去往这屋中东南西北角。

    他这才落座,并笑着说道:“顾玄风也无法窥视我们叙旧。”

    鱼清清笑着递去一碗酒:“道兄辛苦。”

    祝大椽呵呵一笑,“他辛苦个屁,不就干这个的。鱼妹子,怎么个事儿,开门见山吧。难不成真像传言那般,李乘风那小王八蛋为了报复顾玄风,想拿我们当枪使?”

    鱼清清微微一笑,给祝大椽递去一杯酒,“道兄稍安勿躁,我先说一件事,若非有人传信,小妹绕道而行,怕是已经死了。四位凝神修士,便是我也难逃命。两位道兄猜一猜,谁要杀我?”

    祝大椽闻言,哑然失笑。

    “清灵岛向来偏居一隅,从前两次出手的人都少得可怜,若非那狗屁神谕,多半是不远牵扯进这些事情的。你又没与人结仇,出了顾玄风外,谁会想杀仙门宗主?”

    一边的道人无奈摇头:“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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