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很想知道为什么,“温衡,能帮我去拿些吃得吗?”

    她说这话是用中文说的,JOB有些不理解,但是看着温衡离开,也大约知道是温软阮将人支开了。

    随后才缓缓开口,两人边走在路上,走过了好几个开满了花的花园。

    “(F语)我和谢瑾知认识是在一年前的夏季,那时候他比较颓废,看上去温润当然,确实人很有涵养,但他还是和表现出来的不一样,我能看得出他的痛苦。”JOB找了一个花园的亭子。

    “(F语)这个亭子也是瑾知在F国和我一起做朋友的时候给我的建议,也是他推荐我多了解一些中国的导演。这些我想你现在应该不太想听。”JOB原本有些说话会转弯的感觉了,但是又看到了温软阮脸上可见的焦躁。

    最后话题拉回正题,JOB总决定的自己话多了,也不知道告诉她是不是一件好事情,“太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但是似乎是因为瑾知在学校进行拍摄的时候,一个朋友因为一些原因去世了。”

    随后JOB再次想起谢瑾知之前说过的一句话,然后又复述给了温软阮听:“我记得之前瑾知说过一句话,大概是这样的,体验派的演员,最需要的就是导演的观察,可他失职了。”

    听到这里,温软阮何尝不知道。所以,一切她觉得的自以为是,都不过是因为别人留下来的谢瑾知的歉意,弥补在她身上。

    她和别的人其实没有什么不一样,唯一不一样的大约是她的表演方式,一般来说科班生的教学方式大多都是方法派,所以他遇见的体验派显然是不多的。

    然而她是真的没想到,自己也不过是谢瑾知好意帮助的一个人,这其实也怪不了谢瑾知,他没有错。

    在挣扎着走出过去的时候遇到了自己这样一个体验派勾起了过去的回忆,这会子之前的一切都慢慢的浮现在眼前,温软阮想起了之前谢瑾知和她说过帮她出戏的第二天。

    钱铎说放假的那一天,谢瑾知身上隐隐约约,若有若无的酒气。

    温软阮知道自己不该的,不过是被系统强制执行的一个任务对象,她实在是觉得自己爱幻想,爱自作多情。

    现在才知道,对方不过是看到自己像故友给的一些善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