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没人比你娇气。”男人清冷的嗓音传到温软阮的耳朵里。

    大概又不开心了温软阮哼了一声抱着谢瑾知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使劲压下去。

    “嘶”谢瑾知吃痛轻呼,“娇气包,还说不得了?”

    抬头就能看见谢瑾知嘴角的笑意,温软阮不开心地瘪瘪嘴,“谁娇气了,你不管着我我自然不娇气了。”

    女孩说话声音有些低,谢瑾知没有听清,靠近她的脸:“嗯?你说什么呢?”

    男人一下子凑上前,温软阮猛地后退,伸出一根手指将人推开,脸上微微泛红:“没说什么…”

    女孩说话都带着自己未曾发现的撒娇,尾音拖长,谢瑾知听到被震了一下,故作镇定。

    “报告你拿着,去找李医生吧。”

    谢瑾知从医生手里接过报告,然后走到坐在床上不肯下来的温软阮面前:“走了,娇气包!”

    她像是又不服气一般,但又只是小声嘟哝了一句:“我才不是,我只是…”

    话没说完,她又咽了回去,哼了一声最后伸出手挽上了谢瑾知的脖子。

    “我觉得我今天肯定就可以出院了。”小姑娘的脚不安分的晃来晃去,谢瑾知作势要将人扔出去:“那你可以自己走了。”

    吓得温软阮一阵惊慌,又死死地抱住谢瑾知的脖子,脑袋一个劲往他脖颈处凑。

    桃金娘的香味一下子充斥了谢瑾知的鼻尖。

    “逗你呢,怕什么,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之前那股子娇蛮劲现在倒只剩下了娇气了?”谢瑾知打趣道。

    被调笑了一番,温软阮自是不自在,但也只哼了一声,自己生闷气去了。

    见小姑娘没说话谢瑾知低头,“嘴巴可以挂油瓶了。”

    “你怎么现在这么多话!”温软阮软软地反击。

    他倒是笑了:“我只是不喜欢和不熟的人说话,熟了的人话可不少。”

    温软阮小声嘀咕:“就是个社恐呗,这么大人了还不敢和陌生人说话。”

    大约是真的好笑,谢瑾知抱着她的身子,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你笑什么?”

    “笑你,谁规定成年人就不能社恐了?我可以接受和别人接触,但我觉得没有必要,人的社交无效的越多,就是在浪费时间。”

    他只是淡淡地解释,说话间还带着几分还未来得及散去的笑意。

    “我就比你好,我和谁都可以聊起来。”小姑娘炫耀地说。

    到底还是被家里人保护的很好,说这话都带着孩子气,谢瑾知笑了笑没有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