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最重要的。你要是不愿意去偷听,那我去!”

    郭老太太满意地看了钱红艳一眼,赞许道:“还是红艳有魄力!咱们这个家啊,总是女人更强一点。我做事比你爸强,你做事又比常乾强。再看看郭初然那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不孝孙女,做事的能力也比海龙强出一截,还真是阴盛阳衰啊!”

    郭常乾无奈地垂下头,心中五味杂陈。他明白,家族的兴衰就在这一刻,任何情感都只能暂时放在一边。钱红艳则坚定地站起身,脸上带着一丝决然,向着房间的方向走去。房间外,夜色如墨,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映出斑驳的影子。她屏住呼吸,轻轻靠近房门,耳朵贴上去,试图捕捉到房内的动静。

    郭益谦躺在床上,焦急地等待着药效的显现。他的心情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充满了不安与期待。

    郭薇薇披着浴袍,轻盈地走向浴室。水声哗哗作响,仿佛在为这夜晚增添一丝神秘。

    然而,郭益谦的心情却越来越糟。他的小腹从在魏家时就开始发热发烫,而关键部位却始终没有任何反应。此刻,他甚至感到隐隐的发痒和酸疼。

    “这大概是药在起作用吧!”郭益谦自我安慰,试图平复内心的焦躁。

    不久,郭薇薇从浴室出来,像只野猫般轻盈地钻进了郭益谦的怀里,娇声问道:“郭董,您感觉好些了吗?”

    郭益谦摇了摇头,脸色阴沉:“还没有,但应该快了。”

    郭薇薇心中暗自盘算,想着如果能把郭益谦伺候好,必能得到更多好处。她抛了个媚眼,低头解开了郭益谦的裤子。

    郭益谦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心中的燥热愈发难耐。作为一个男人,他已经忍耐太久,受尽了煎熬。

    然而,下一秒,郭薇薇突然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声音刺耳如刀。

    “天呐,郭董,您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变得发黑发紫,根部还溃烂了!”

    “什么?!”郭益谦脑中轰然炸开,一把推开郭薇薇,低头查看自己的情况。

    当他看清楚时,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原本以为只是药效未到,没想到关键部位竟然乌黑发紫,甚至有些腐败溃烂!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郭益谦头皮发麻,几乎要疯了!从期待到崩溃,他的情绪如同过山车般急速跌落。

    “妈的,一定是魏家的药有问题!魏永正那个老不死的,分明是拿我当小白鼠!”郭益谦愤怒地咒骂。

    郭薇薇也被吓懵了,下意识问道:“郭董,现在怎么办?”

    郭益谦一巴掌拍了过去,怒吼道:“都快烂掉了,还能怎么办?赶紧去医院!让你爸准备车!”

    郭常乾一听又要去医院,整个人几乎崩溃。原以为这次能有效,女儿也能重新得到郭益谦的宠爱,没想到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而且情况比之前更严重。

    深夜,郭常乾开车,载着郭益谦和他的两个保镖,匆忙赶到人民医院。郭益谦连急诊号都没挂,带着保镖闯入急诊室。

    一进急诊室,看到一个男医生正坐在电脑前,郭益谦便解开皮带,当场脱下裤子。

    男医生吓了一跳,惊呼道:“你干什么?你这人变态吧!”

    郭益谦赶忙解释:“医生,你误会了,我不是变态,我身体出了严重问题,你快看看,不然我这可就要烂完了!”

    此刻,那溃烂已经更加严重。男医生看了一眼,倒吸一口冷气,道:“你这是肌体组织已经完全坏死了。”

    “完全坏死?什么意思?”

    男医生解释道:“就是没有任何拯救的余地了,像有些人出了车祸,腿被压成肉泥一样,无法恢复,又面临严重感染,只能截肢了,没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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