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又直接,急切地向施天齐解释:“施神医,我是魏家的魏长明,这次是找您救命来了!”
施天齐的脸色却像秋天的天空,阴沉且带有不悦的闪电:“我记得你,中医博览会那天,你对叶大师不敬,现在还敢来我济世堂闹事?”
魏长明的态度软如春日泥土,哀求道:“施神医您别误会,中医博览会那天,我也是一时糊涂、冒犯了叶辰,还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这一次。”
“不可能。”施天齐的回答如同冬日里冻结的湖面,冷酷且不容置疑:“叶大师对我有再造之恩,你得罪了他,比得罪我要严重的多,所以不管你让我帮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答应,请回吧。”
施天齐言罢,挥袖而去,那动作仿佛是在挥洒一片无情的落叶。
在魏家的客厅里,一场戏剧性的场面正在上演。魏家的大老爷魏长明,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闪烁着绝望的火花,仿佛一只困兽在寻找最后的逃生之路。他颤颤巍巍地向施天齐医生伸出了求救的手,声音里满是哀求:“施神医,我承认,我的过错堆积如山,但请您看在魏家老少无辜的份上,救我们于水火!”
施天齐,这位医术高超却性格古怪的大夫,眉头一挑,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他的声音冷得可以冻结空气中的灰尘,“抱歉,我和你之间,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你的问题,就像远方的云烟,与我何干?”
魏长明闻言,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慌忙从一个锦盒中拿出一块和田玉籽料,其光泽温润,犹如冬日里的暖阳。他小心翼翼地递过去,“施神医,这是我对您的一点敬意,它的价值不菲,希望您能够笑纳。”
施天齐对此视若无睹,甚至没打开那锦盒,只是淡淡地挥了挥手,“别说是五百万,就是天文数字摆在面前,也动摇不了我的心。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魏亮,突然跪倒在地,眼中含泪,语气中充满了哀求:“施神医,求您发发慈悲,救救魏家吧,我愿意磕头至血流不止!”
看着魏亮那诚恳到极点的模样,施天齐的脸上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仿佛冰封的心湖被投入了一颗温暖的石子。
魏长明与魏亮,这对兄弟就像日出和月落一样不同。一个自大如孔雀,一个谦卑如地鼠。面对哥哥的狂傲,魏亮总是表现得像只温顺的小绵羊,但这天他竟然抢了魏长明的风头,先一步跪在了地上。
这可把魏长明气坏了,他心里嘀咕着:“这个家伙,是不是想在我的戏里加戏啊?难道他还梦想着篡位不成?”越想越气的魏长明,直接给魏亮来了个“无影脚”,把他踹到一旁,嘴里还不忘吐槽:“你这家伙,算哪根葱,也配代表我们魏家?真要说起来,那也得是我这个正宗长子才有这资格!”
魏亮被踹得七荤八素,却连个“哎哟”都不敢叫,急忙爬起来,拍干净身上的尘土,乖乖站到了一旁。
这时,魏长明才摆出一副诚恳的样子,跪了下来,哀求道:“神医大人啊,您肯定听说过郭益谦的大名。他的病经过我们的‘精心治疗’后,不仅没好,反而变得更糟了。现在他可是威胁要灭我们魏家的门呢!全天下,也就您能救救我们魏家了。”
施天齐早已洞悉他们的来意,坚决如铁的再次拒绝:“要我救郭益谦?告诉你们,门都没有!你和郭益谦对叶大师的不敬,简直比臭鸡蛋还臭,所以就算你们说破嘴皮子,我也绝不会伸出援手。”
话音刚落,施天齐面带寒霜地命令伙计:“得了,把他们像赶鸭子一样给我轰出去!”
紧接着,施天齐连头都懒得回,大步流星地向济世堂深处走去,步伐中没有丝毫犹豫。
虽说医者仁心,但好心也不能喂了狼啊。
那伙计立刻动手,将魏长明和魏亮像处理麻烦货物一样推了出去:“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