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莲这么有钱,又经常一次输几百万,应该不在乎这点钱,很好说话,应该能答应自己的要求。
何莲忽然脸色一冷,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严厉:“马岚妹子,你这可不行啊!打麻将都是每一把输赢现结,哪有欠着的道理?之前我输的时候,可都是立马给你的,怎么现在你输了,就想赖账啊?”
何莲的话语,如同一阵寒风刺入马岚的耳膜,她的脸色在这一刻变得苍白。她试图开口反驳,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在何莲冷静而坚定的语气面前显得那么无力。
“再说了,你这样一分钱都不出,就想要和我们玩麻将,这难道不是想空手套白狼么?如果你赢了还好说,万一你输了之后耍赖怎么办?我们可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你。”何莲的话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绝。
马岚的脸上涨起了一抹不自然的红晕,显然是被何莲的话击中了要害。她的眼神开始闪烁不定,心中充满了挣扎和不安。
看着马岚这副模样,何莲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笑容:“我是看在红艳的份上才愿意和你一起玩的,如果你现在拿不出钱来继续玩游戏,那至少先把这五十六万给结清了,今天我们就此打住,不再玩了。”
这番话让马岚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她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彻底失败。但就在何莲宣布不再玩的瞬间,马岚内心的不甘驱使她情绪激动地反驳:“怎么可以说不玩就不玩了呢?不是说好的要打八圈吗,现在才打了三圈!”
何莲无奈地摇了摇头:“妹妹,不是我不愿意跟你玩,实在是因为你已经没有资本再继续玩了。”顿了顿,她又补充道:“这样吧,我退一步,你先把这一把的钱结了,然后我们可以玩得小一点,哪怕只是一千或一百的局,我也乐意陪你玩。”
“一千的?一百的?”马岚焦急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内回荡,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不安:“那怎么行!玩这么小,我猴年马月才能赢回来啊?”她的话像是一阵风,急切而无助。
何莲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冷静:“那你要是想继续玩一万的,就得先把钱拿出来才行,不然我就不玩了,今天到此结束。”她的话语仿佛是最后通牒,决绝而坚定。
钱红艳急忙介入,她的声音柔和而充满哀求:“莲姐,马岚手里确实没这么多钱了,都是朋友,你给通融通融……”她的声音像是温暖的春风,试图化解冰霜。
说完,她不忘向何莲投去了一个眼神,那眼神中充满了请求与期待。
何莲顿时心领神会,她的语气变得柔和了许多:“这样吧,看在红艳的面上,你要是没现金,拿其他等价值的东西抵押也行。”她的提议如同一线曙光,为马岚带来了希望。
这话一出,马岚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她急忙说:“我现在住的房子,三居室,少说也值个小两百万,我把房子抵押给你,这总可以了吧?”她的声音中满是迫切和决心,仿佛已经看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
“这倒是可以!”何莲这才喜笑颜开地说:“不过你得先把房产证拿过来,然后再写个抵押合同给我才行。”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商人的精明和谨慎。
马岚脱口道:“行,你们等着我,我这就回去拿房产证!”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决何断和行动莲的的力声量音,仿佛她已经看到了中未带来着的一希丝望。不容拒绝的决绝,让马岚心中一紧。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茶香,这是汤臣一品里独有的味道,平日里让人感到宁静舒适,但此刻却显得有些压抑。马岚的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敲打在桌面上,发出轻微的咚咚声,似乎在和心跳同步,显露出她内心的不安。
她抬头望向何莲,那双眼睛仿佛能看透人心,让马岚不由自主地避开了视线。窗外的风轻轻吹过,带起一丝凉爽,却也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孤独。
“莲姐,我现在手头确实只有二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