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路灯也漏电了,已经拉起了路障,供电部门进行了紧急抢修,百米长度的范围内都会是漏电区,除了没有水坑的路中央还好点。这条路修的比较宽,但只要踏进路两边水坑的范围内,很难幸免,几名保镖因为暴雨又因为长时间站在外面,球鞋早就淋湿了淋透了,被电的很彻底,供电部门自知责任重大,却一时找不出为啥漏成这样的缘故,只能托词暴雨来的太突然了,天又太冷出现了故障!

    宫母听到专业的解释,心下是知道厉害的,哪敢多问多追究,自己和儿子谁是清白无辜的人?得罪的人里几个是自己得罪的起的?自己娘俩谁能经得起刨根问底的调查?只能装傻。这才想起宫敬史穿的是绝对防水绝缘的定制长筒雨靴,这任性的家伙肯定也没打什么雨伞,从小性格偏执缺关怀缺关注,从不喜欢靠边走,大路小路都喜欢在中央溜达,也不怕撞死了,喜欢得到别人的关注,喜欢横冲直撞鲁莽行事,喜欢到处找存在感,强调自己,宫母知道儿子这是缺什么就作什么,养成了习惯,或许正是他这改不了的毛病,暂时救了他的命,却把他推去了更坏的可能,对这个孩子,自己如今是悔之晚矣,他从出生时就被冷落惯了,内心太孤单太缺失了,太需要别人的注意,太需要别人的爱了,太需要存在感了,才会不计后果的作死,一想到他绝对好不得了,心绪都乱了,但深知厉害的宫母,没将实际情况告诉警察,只做了报案,生病的儿子不见了,帮自己找人,会不会掉进湖里了,希望警方再组织打捞一遍!心里明白,保镖是被人做掉的,怎么可能一坏就连坏了几盏路灯?这绝不可能!自己的人和警方的人捞了一天一夜,也没有捞到人,宫敬史彻底的失踪了!

    被扔在暴雨中的秀真,浑身早就被淋的透透了,寒风刺骨,冷雨像锥子一样刺在皮肤上,冻得浑身麻木,跌跌撞撞的勉强走进了电梯,就再也没有了力气,瘫在了电梯里,心里不仅隐隐不安还在隐隐作痛,有种要出事的感觉,宫敬史怕是会出事的,仔细想来,他的话,太不吉利了,手机铃一直不断响着,而自己已没有力气去拿手机了!

    是俊逸妈妈看她许久未归,有些担心,打的电话,但手机一直没人接听,不放心的许妈妈打电话给了俊逸,问秀真到底什么时间出来的,怎么到现在还没回家?电话也没人接听。最近发生的事挺多,都挺渗的慌,听的俊逸坐不住了,也不敢吵醒已经入睡了的逸辰,躲去公共厕所,连拨几个电话也没人接电话,从楼上看的到自己的车位,好像车子还停在那里,赶紧下了楼去,才发现原来车子坏了,秀真可能是打车回去了,也可能暴雨下的太大在哪躲雨了,毕竟暴雨一直没停,但最近发生的事那么渗人,还是很不安,人才不见了这点时间,不足以去警方那边报案,也不敢告诉徐学平,怕他紧张,毕竟秀真是不放心她们留下来陪她的,毕竟徐学平才回去没多久,俊逸有点担忧,让自己的妈妈下楼去看看,是不是已经到了小区,只是手机没电了,只是躲在哪里躲雨了,麻烦妈妈辛苦一下,下去看看,毕竟大雨夜,一个年轻的女子,孤身一人,万一遇到不好的人,人心隔肚皮的,深更半夜的容易发生危险,自己怎么对得起她对得起徐学平?

    许妈妈急忙拎着雨伞下楼,也不敢吵醒肇逸辰的父母,毕竟肇妈妈身体现在还不如肇逸辰了,年纪大了,又是二婚重建家庭,这繁琐又矛盾重重的生活,早就耗光了她精神上的大半能量,又遭遇了这种事情,刀不砍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啊,肇妈妈身心重创,哪里再经的起折腾和担心?这才发现瘫坐在电梯里萎靡不振的秀真,好像被雨淋坏了,见她回来了,心才放下来,只是她面色苍白走路踉跄身体发软,一直捂着心口,问她去哪了,她哆哆嗦嗦说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来,俊逸妈妈只以为她没带雨伞,淋了暴雨给冻坏了,煮了碗姜茶冲鸡蛋,给她服下,又督促着她服了些感冒药,防止重感冒,她无精打采的倒是听话的吃了,只是一直的捂着心口,喊心口痛,俊逸妈妈以为她受了风寒,怕诱发心肌炎,赶紧找药给她服下,扶着她去房间睡了,哪知夜里竟是发起了高烧,人都烧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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