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温会长更是真的装了只纯金打造的超大只鸟笼,就罩在了大水床的外面,来侮辱自己,一天两天一月两月的好熬,日日如此,真的度日如年,除了天天清点清点自己的资产物业,清点自己的珠宝奢侈品豪车名表,找点平衡,真的是无所事事了。

    要这么多财产又有什么用?自己又离不开这座黄金牢笼,还是要过这种单一的生活,过着囚徒一样的无味生活,这么奢侈品包包和衣服,又穿给谁看?还要天天像尼姑一般戒欲戒欢的修行,祭拜神佛抄写经书,等着老头检查,守着一个不归家的人,面对一层不变的生活,一个孤家寡人,一入豪门深似海,关上朱门是牢笼,果然如此啊,自己这些年挣下的家当又有何用?如今只有这间黄金牢笼,是自己唯一的归宿了,自己也曾是个傲娇自大野心勃勃春风得意的事业女性,没想到这么家世不错、学历不错、姿色满分、交际能力过硬的自己,只被大富贵狩猎一次,只是教训下不懂事的臭丫头,只是拍了些私人视频,就成了深闺怨妇,已经这么的放弃追求自甘堕落去做只金丝雀了,还要做的这么如履薄冰,他们,从不给他们自己立规矩,规矩都是给势弱者立的,惩罚也是给势弱者立的,自己太年轻气盛,猪油蒙心的投进这种圈子,作茧自缚自困成牢,已是脱身不得。

    心烦意乱的陆云琪,伤心失望孤寂难捱,从柜头掏出了枚上头电子烟,点了起来,自己知道这东西不是好东西,又廉价又伤身体,去会所玩的时候,有个女伴带来的,自己嫌这东西不好一直扔在了抽屉里,还是以前和塑料闺蜜们玩时助兴用的,朋友圈里也有人悄悄的售卖,自己抽过两次,当时玩闹的混乱,不知谁把这玩意塞错了包包,塞到了自己的包里,这东西让人短暂的记忆缺失,今天效果特别的明显,那种欣快麻醉的感觉,有回忆倒放的快感,童年做小姑娘的回忆和感觉都回来了,自己还是那个被父母疼爱保护的小姑娘,骄傲自由的小姑娘,如果能让自己暂时忘却心底的难受,再有害,自己也是不想管了,和孤独落寞相比,和被抛弃的失落屈辱相比,自己需要麻醉需要忘却,几个月前还想去征服世界征服男人的自己,如今只想脱离这种难以忍受没人相帮的心境,如今是孤单的连个说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了,连个能去的地方都没有了,还怕什么?

    温树生是保不住了,儿子还小,老婆又是离了婚的,企业岌岌可危日日贬值,圈内人已准备联合低价收购他家的企业了,已找他谈了,反正你的事犯了,股市都快跌停了,名声已经臭了,与其被抓那天一文不值,不如贱价卖了,让我们来赚,我们可以保你少判几年,甚至帮你判个缓刑或者保外,但你得听话,现在三文不值二文的卖了,到底还能有点钱,真的你被抓了,无人经营,那就是把这些家业丢给替你打工的人了,不给你窃干净瓜分了才怪,你的妻儿会被吞了,不如贱价卖了得了。年前还和温树生在一个桌上讨论怎么做局怎么空手套白狼的那批人,如今坐到了一起,讨论怎么软硬兼施的倒逼他,收购他的企业大赚一笔,臭钱香钱,还不都是钱?反正他完犊子了,企业盘在手里,只会越来越烂,倒不如趁着还值点钱,甩卖给人,还特地问过了温会长,要不要参与一下,温会长拒了,推说自己哪能参与,岂不被人诟病,你们分食了好了,其实是嫌弃温树生的企业,那么多内幕被人悉数曝光了,未来人再一抓,这么臭了,自己才不会要了,在温会长的心里,温树生的集团就是坏企业坏资源,自己这种身份,怎能为个不干净的企业不干净的人臭了名声,招人的口舌,宫母虽然做事恶毒,至少企业是干净的,在运作上,是有利的,只要保住个死老婆子不出大事,这笔买卖就是笔正经买卖,拿的出手,贴的了金,既有重利又赚名声,自己才不想碰温树生的那种产业,他被整的名声太臭,企业的名声也臭不可闻了,自己才不沾这已经晦气了的东西。

    想想宫母的那些资产,自己大赚一笔,又制服了不安分的小老婆,拒了温树生的收购案,没踩进温树生这个烂泥塘里,既得了重利又赚了名声,又让老世家们泄了愤,温会长就暗自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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