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长及腰间的浓密卷发,突破人性的来看自己,丧失常理的温柔起来,卧倒在床的温会长,惊起一身冷汗,她这故作着夫妻间的亲热样子,旁人见了,再觉诧异,他们也是夫妻啊,刻意拉开距离回避起来,毕竟夫妻间的肉麻,看看都是膈应的!小妖精装模作样,扑在自己的身上,嘴里乱七八糟有的没的瞎对付了一番,竟托起了自己的胳膊,细细查看起来,眼角还瞥着四周的人,看罢撇嘴一笑,一边拿起医用湿巾擦拭起自己的手臂和身体,一边附身上来轻声耳语,长发在脸上抚来抚去,嘴角带笑,虽脸带憔悴,但一双媚眼挑眉端详着自己如今的这副糗状!。
“些许未见,你这手臂,让人心疼,这么多针眼,记忆没丢吧?脑子还行的吧?你那般的虐我,可还记得?你到底这样疼过多少人啊?高高在上,把我所有的脸面踩在脚下,让一屋子的人看笑话,你可真是一条无情的老猪狗,可曾想过也有跌倒爬不起来的时候?只留条狗洞给别人爬的老猪狗,看别人钻过来苟延残喘,很有满足感是吧?逼迫他人用侮辱自己的方式苟活,满足你的兽心,想过自己怎么个死法吗?我都这么年轻貌美了,你一个新欢一个新欢的滚上床,还把我辱的像条丧家犬,造了几天几夜,可还记得?这是你最后的狂欢了,你看你,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活的这么辛苦,我来帮你解脱好了,妾身比姐姐们幸运,见到了大人你的高光时刻,顺便为姐姐们报个仇好了!想过最后谁来送你上路吗?会长大人?“
这只狐狸精欺负自己现在口不能言身不能动脸都是木的,连眼珠都动不起来,竟扒开了氧气罩,假装亲热,朝温会长的嘴里吐了口唾沫。温会长眼都直了,唾液顺着喉咙流了下去,温会长气的双眼冒血,四周的人只以为小狐狸精与自己亲近,都没眼看了,纷纷避嫌,而她继续趴在自己身上附耳细语。
”你若是死了,我怎么样?哈哈,我只能做个有钱有势的寡妇了,住你的房吃你的喝你的用你的,只要我不走谁也没权赶我走,我是这家户口本上的女主人,你们家的人还得保护我这个遗孀,你说你是活着好还是死了好?我会好好做你的遗孀的,除非你家门庭倒了,我,一个有钱的寡妇,年纪还这么轻,这以后的生活,没人管了,你说好不好过?只要我不结婚,用着你的财用着你的资源,想想都开心,咋办?你死了,我更会幸福啊!”
嘴里句句诛心,脸上却是秀出一脸的悲切心疼,举止温柔体贴,温会长一生要强,临了的已是强不起来了,旁人看他们头靠头的靠在一起,女人喃喃自语悲痛心疼,长发温柔的垂着,虽然小太太这几天被会长造了不轻,始终是夫妻啊,打断骨头连着筋,真的病倒还是心疼的,这亲密的,谁还看的下去?众人难堪的避嫌,越避越远,温会长口不能言手脚无力,面部瘫痪无力,如僵尸一般了,怒视着这只自己亲手带进家门的狐狸精,她句句在告诉自己,准备杀自己了,内心的恐惧全在眼里了,无奈已无人能看到了,长发恰到好处的挡住了众人的视线,遮住了自己的脸和她的脸,看到温会长怒目而视,陆云琪故意提高了音量。
“会长,您可一定要恢复啊,你才五十多啊,你要熬过去的啊,我们好好的过!这一世,我哪也不去了,就留在你这座大山的身边,你是我的靠山我的依靠啊,无论未来你怎样,一定陪到天长地久,你护我一身的周全,我伺候你一生,你若喜欢温柔服从的我,我做你的暖宝宝小甜甜好了,我认了,只求你平安,你不能垮啊!你倒下了,我怎么办?”
知道她不行好事了,看她故作哭啼,声声温柔悲切,不停的拿起医用湿巾和涂了风油精白花油的丝绸手绢擦眼睛,能不淌眼泪吗?顿觉恶心,这个女人,一如既往的作,早就在手绢里涂了风油精白花油了,自己都闻到味了,搞得眼泪叭叭的流个不停,旁人看她泪眼婆娑双眼红肿,都以为她怕温会长有个好歹,真情流露了,被这一声声叫魂的话恶心到了,尴尬的围坐到远处的环形沙发上!瞅准了时机,陆云琪抚摸起了温会长胳膊上的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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