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人了,岂能再背井离乡?”
“嗨,得过且过。”
又喝了几杯酒后,侯长海站起身告辞。
“大侄儿来一回也是不易的,邢郎怎么说走就走?在老夫处住几天再走。”
“不可!不可!”侯长海连连摇头,“有要事要做,不敢耽搁太久。此后,侄儿会时常来看大伯的。”
“既然如此,老夫就不挽留了,”龙云兴见侯长海执意要走,不再挽留,“只是希望大侄儿常来。”
“好的!好的!”侯长海双手作揖,表示自己的诚意,“不多久,我就会来看大伯的。”
酒宴上,侯长海说话很讲究,话说得也有尺度,深得龙老爷子的赏睐。他对侯长海的离去确实有些不舍,这与他失去儿子有关。爱屋及乌,他见到侯长海就像见到了自己的儿子。
“常来!”龙云兴也抱拳施礼,表示对侯长海的欢迎和好感。
侯长海被龙家的侍仆送出府去,然后,沿来时的路返了回去。
在村口,侯长海见到了岳阳与苏碧菡,三个人没说什么,拉开距离后走出了村子。
走了大约一里路,岳阳憋不住问:“侯兄,看你红光满面的样子,一定是大有收获。”
“不能说大有收获,只能说是小有收获。”
“谦虚?”岳阳笑问,“看你喜眉笑眼的,哪像小有收获?”
“哈哈哈……”没想到岳阳的这句话逗得侯长海开怀大笑,也许他是真的高兴,喜形于色,也许是觉得岳阳火眼金睛将他的表情看得真真切切很感叹。
“怎么样?我说对了吧?”岳阳欣喜地望着侯长海道,“这叫什么?老将出马一个顶俩。”
“你不是也有收获吗?”苏碧菡笑着问岳阳,“还说谁呀?”
“我那还叫收获,不过是知道吕斌在何处罢了。一会儿,你听侯兄的,他的收获能给你吓一跳。”
“那我们可得将耳朵堵上,别把我们吓坏了。”
“是啊,一定很震惊。”
“我本是不想说的,说出来怕你们笑话,听你们这一咋呼,我就更不说了。我就等着元将军爆猛料。”
“我哪来的猛料啊?你都知道我今天没有遇到什么贵人。”
“不对吧?我在龙府呆那么长时间,你能闲着吗?”
“去了三家,没什么收获。”苏碧菡淡淡地说,“那三个人家根本就不知道吕进是谁。”
“不知道吕进,知道吕斌也行啊?”
“吕斌也不知道。”
“真的一点收获都没有?”侯长海好像不太相信,“我总觉得你在深藏什么。”
“那是你疑神疑鬼,事实并非如此。”
苏碧菡态度很坚决,将话说得很死,好像她根本就没什么发现。
“我有收获,”侯长海见苏碧菡坚决否认她有收获,凛然地说,“我知道吕进的下落。”
“你知道?”苏碧菡与岳阳异口同声地问。
“知道啊!”
“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