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临漳?这一次他发誓,就是用人堆也得将临漳拿下。
等呼延况率领的后凉兵来到临漳城下,后凉兵已疲惫不堪。呼延况让这三十万大军配合围城的后凉兵轮番攻城。
城上的岳阳还在坚强地支撑着,后夏军在晋阳之战时损失了三分之一,由三十多万人减少到二十万人。如今这二十万人十分之一是伤员,剩下的人都在守城,进行着艰难的护国之战。
这一次的轮番进攻,使城上的后夏兵有些吃力,他们这边挡回了箭雨,那边又有后凉的登城兵爬上了城墙。他们刀劈剑砍,左右开弓,拼力搏杀,最后不是伤就是亡。眼看形势越来越严峻,军队的力量也在极度减弱。
岳阳有些担忧,他不知道后夏的军队还能撑几日?啸林的粮草供应只能是抵抗后凉兵的一个方面,能否守住城池才至关重要。眼见后凉兵人数众多,轮番交战对后夏极为不利。城中的百姓已将门板摘下来当作盾牌,又有很多百姓自发地抬来石块当作武器,几乎能想到的办法都想到了。终日的守护,很多的士兵得不到休息,疲劳不堪使他们的脸上充满了绝望。
岳阳既劳累又伤感,孤零零的都城,皇帝都跑了守着还有何用?想到齐野的愚昧,想到父亲的被杀,他真想弃城逃走。
他蹲在了一个没人看到的地方,尽情地哭了一痛。不是他软弱无能,而是他太年青,他哪里经历过如此艰难的战争?哭过之后,他拭干了眼泪,重新站在城楼上。他挺起腰杆不想让他的士兵看到他哭过的痕迹。
正在他十分悲伤的时侯,他看见苏碧菡英俊潇洒地带着一队人马向他走来。他马上兴奋了,他知道他的援军来了。这些人都是啸林的人,只要他们站在城楼上一个就能顶十个甚至更多的人。
苏碧菡走到岳阳的面前说:“到城下歇歇吧!我在这里指挥。”
“行吗?”岳阳苦笑了一下,客气地问。
苏碧菡笑道:“怎么不行?我早就歇够了。”
“好吧!”
几日来,岳阳的吃喝睡都在城楼上,他真的累了,恨不能倒在床上睡上两天两夜。
临走,苏碧菡告诉岳阳一个好消息:呼延况的粮草车被啸林的弟兄们给烧了。
“啊!”岳阳既惊又喜,“真的?”
苏碧菡笑道:“怎么不是真的?我何时与你说过谎?”
“好!”岳阳信心大增,高兴地说,“我就怕临漳城被攻破。”
“你怕,谁不怕?”苏碧菡嗔道,“临漳城被攻破,我们大家就都完了。”
“唉,”岳阳长叹了一声,悲痛地说,“临漳城迟早会被攻破。”
苏碧菡笑了笑:“我说岳阳,你怎么又悲观起来?冯渊死后你是怎么撑起这支队伍的?”
“不撑不行啊!”岳阳无奈地说,“整个军队混乱不堪,一摊烂泥,若不进行整顿呼延况有可能乘胜追击,一鼓作气将临漳城攻破。”
“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苏碧菡拍了拍岳阳的肩膀赞道,“大敌当前,挺身而出。天底下像你这样的男子汉实在是太少了。”
“唉,”岳阳长出一口气,道,“我真的感到孤独无助。”
“这回你不用怕了,我们运给临漳城的粮食够你们吃一个月了。一个月后,呼延况早就滚回老家去了。”
“太好了!有你们的大力支持我才能有胆量。否则我不堪一击。”
“岳阳小弟不要自卑,我是最了解你的人。你虽瘦弱,但你的骨子并不瘦弱,你虽年青,但你并不稚嫩。”
“元将军差矣,我不是你说的那么好,我不过是一个没有爹娘的孩子,在很多时候,面对人生抉择我都是很悲哀的,这都是环境所迫。”
苏碧菡笑道:“你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