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骨髓里又装满了“复仇”两个字,这是她与别人的不同之处,也是与别的女子的不同之处。她不能随随便便嫁人,她要随时随地的履行复仇之责。

    “你说得不错,我就一直安不下心来过日子。我的心老是在悬着,总是觉得有一块巨石压在我的心上。”

    “那咋办?我也帮不上忙,我若有能力帮你将石头搬掉该多好?”

    “有你奉陪我就足矣,我不想奢求什么。我也没办法,谁让老天让我带着使命来到人世的。”

    “我们也别想那些烦心事啦,一会儿我们点几个好菜,再喝一点酒,放松放松。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我们就是游山玩水的。”

    “哎,说得好,我们得借酒浇愁。”

    “我一寻思你就能同意,只有在愁闷中的人才喜欢喝点小酒。”

    “你愿意的事,我基本都愿意。这么长时间了,我们疲此都很了解了。”

    “与男人长期打交道,不变成半个男人不太可能。”

    “哼,其实本质上我就是男的。你看我什么时候唯唯喏喏,娇里娇气?”

    “也就是说,让你喝酒你就乐了?”

    “哈,”苏碧菡很感叹,“不乐,还有别的乐事吗?”

    “是啊,还有什么值得一乐呢?”

    路途中的疲劳与烦恼在闲聊中得以驱散,不知不觉到了吃饭的时候。

    苏碧菡喊沈家父女到前堂吃饭,发现沈忠源已经睡着了。“叫醒吗?”她问沈秋荷。

    沈秋荷点了点头,道:“叫醒!睡了好一会儿了。”

    四个人来到前堂,坐在一个方桌旁。史长风要了几个南方的菜:油麦菜、小白菜,四季豆、四大碗米饭和一小缸酒。

    不多时,饭菜都一一端上来,酒也放在了桌上。热气腾腾还散发着香味的饭菜飘到了鼻间,很是诱人。

    “老伯,来一碗酒吧!”史长风客客气气地礼让沈忠源,将一碗酒放在了沈老伯的近前。

    “不客气!不客气!”沈老伯对史长风的热情款待很是感动,他使劲地点头表示谢意。

    史长风也不忘给沈秋荷满上一碗酒,放到她的位置上。沈秋荷也客气地说:“谢史公子!”

    “我们四人今日这碗酒是必须喝的,谁让我们有缘相识呢!”史长风面带微笑,十分和气地说,“我们最好将这一碗酒都喝光!”

    不知沈家父女平日里喝没喝过酒,也不知他们能不能胜任这一碗酒,也不知他们是不是不好意思推脱史长风的盛情款待,他们竟然都端起了酒碗。

    一饮而尽!真痛快!

    也可能四个人都饿了,也可能是四个人都渴了,他们都喝光了酒碗里的酒。

    “吃菜!吃菜!”史长风用筷子横扫一圈,示意所有人动筷子夹菜。

    四个人津津有味地吃起来,那种生疏的感觉一瞬间一扫而光。好像一路的颠簸与疲劳,还有一路的怆惶与失落都在这酒中散尽了。

    沈老伯满脸的愁云消失了,沈秋荷也展开了笑颜。这时,苏碧菡发现眼前的沈秋荷绝对是一个天下美女。五官无可挑剔,长得十分的精美。她不由得想起那个乡霸,面对美女哪一个有钱有势的人不动心呢!

    “来!小妹,愚兄敬你!”苏碧菡说完话就要为沈秋荷倒酒,但沈秋荷制止了。她说:“谢贤兄的美意,小妹我实在不胜酒力,那一碗酒是见面礼,我一定要喝,可这一碗我一定不喝。”

    “也罢!”

    紧接着,苏碧菡又为那两位倒满了酒。喝过两碗酒后,每个人的话自然多了起来。沈老伯心情突然变好,他高兴地说:“老朽土埋半截的人了,不久就会辞别人世,老朽想在此之年,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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