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护的扇子将脸部遮住。在扇子的下方,他们不断地向里面张望,他们看到了张百强的身影。
他们屏心静气地观看四个人往车上搬箱子,两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兴奋的微笑。
搬了一会儿停下了,可能是两辆马车装满了,接着两辆马车向南面驶去。
常胜以为张百强会偷偷地在后面跟着,但,张百强被一个人高马大的人喝斥回去,那个人高马大的人还站在门边不动了。
“这是什么情况?”
常胜很疑惑,取款人为何疑心这么重?为何如此防范?这说明他们取的银子一定数额巨大,这么大的数额也许只有高开才具有。
常胜与奚世勇马上偷偷地跟在马车的后面,一直跟到南面的第二个十字路口。这时,他们发现两辆马车停在了东面离路口不远处的益阳钱庄的门前。
“怎么回事?”常胜很疑惑,“他们为什么又停下了?”
这时,前面的车夫与益阳钱庄的伙计往钱庄里搬箱子,常胜不由得一惊:巨额银子再次转移!这一转又不知转到谁的名下,以后银子的事又要石沉大海。情急之中常胜灵光乍现——劫车!
他嗖地抽出宝剑直冲押车人而去,他让押车人将银车开到惠和酒楼,但押车人拼死抵抗。不得已,常胜与奚世勇与押车人进行了生死拼搏,没想到押车人在常胜与奚世勇的强力击打中力不能支,最后被奚世勇刺胸落马。
“要车也要人!”常胜向奚世勇说,“人脏俱在好说话!”
奚世勇明白常胜的意思,便将那个被刺伤的还在流血的押车人抱到自己的马上,然后命那两辆车的车夫跟着他们走,常胜则在后面押车。
两个人将两辆马车与车主带到惠和酒楼,在那里他们换了车将原车夫打发了。他们快马扬鞭将这两辆车及押车人带到静云寺,待车停下时,押车人因流血过多已经死亡。
在秦江月的客厅里,奚世勇将刚才发生的事向秦江月叙述一遍。秦江月一听,觉得此事有些蹊跷命他们先不要将银箱搬到大本营。
“将那名押车的带来我了解了解情况。”
“押车人已死。”
“死了?”
“是的!”
“押车人死了银子的事就成了无头案……”秦江月觉得很遗憾,“如果押车人不死,我们兴许从他的口中能得到一点线索,有可能是突破吴阶的证据。”
他让奚世勇将死去的押车人抬到静云寺的小仓库里,然后吩咐他的一名侍卫去传史长风。
很快史长风来了,秦江月向史长风讲述了常胜与奚世勇劫银车的事。
“有点鲁莽,押车的死了,不然我们从他的口能获得一点线索。这银子若是吴阶的,这事可就不好办了,或者说,不是吴阶的也不好办。”
秦江月皱皱眉不解地问:“为什么?”
“此银若是吴阶的,凭吴阶的狡诈他一定要彻查劫银车的主犯,他要查清劫银车的人是什么人?是不是他的仇敌?查来查去最后的结果是查到我们的头上。若银子不是吴阶的也不好办,这个银主丧失这么多的银子岂肯罢休?不得四处搜索,四下打探?若打探到我们这里,我们还能消停得了?肯定是一场恶战。”
“退回去吧人还死了,不知这银子是谁的。不退吧,又有危险跟着。常胜这不是给我们惹了祸?”秦江月很无奈。
显然,这是摆在秦江月与史长风面前的一道难题。
“将元将军找来吧,问问她。”秦江月说,“也许她会给我们出一个不错的主意。”
史长风寻思了一会儿,然后道:“也行!也许她会给我们指出一条妙计。”
秦江月马上让手下人去传苏碧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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