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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凌，还在公司，等到回去......”
“跪不跪？”
我的声音不容置疑，眼睛紧盯着林知依。
林知依纠结到双手都有点发颤，这种情况别说她了，任何一个女人都会难以接受屈辱。
她的眼底泛起泪光，徐凌目光无时无刻都在给她压力。
“徐凌，你，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人，我也有尊严......”
“尊严？”
我的面色冷然，一把掐住林知依的脸蛋。
她的头发已经凌乱，眼眶通红泛着泪光，以往冰山般的容颜居然透着楚楚可怜。
“林知依，这是你自己选的。”
“我爱你的时候，你把我当成一文不值的工具。”
“哪怕你出轨了，我也不恨你，只在默默远离你的世界。”
“但是现在，你又要纠缠我，甚至给我下药。”
“既然你这么想要回到我身边，那你有什么资格谈尊严？”
我的声音犹如利剑，一点点击碎了林知依最后的自尊。
是啊，当年两人恩爱的时候，徐凌何曾没有卑微过。
出轨之后，徐凌也没有对她要死要活，只是分道扬镳过好自己的生活。
如今是她自己总在奢求，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徐凌，徐凌怎么可能还把她当成珍宝看待？
林知依眼眶溢出泪水，最终还是跪了下去。
我仰靠在座椅，低头欣赏着林知依屈辱到两眼含泪，却又尽心尽力想让我满意的娇俏容颜。
说实话，这段时间这些事情我做的太多，已经没有太多冲动了。
而今逼迫林知依这么做，纯粹是想心理得到满足。
像是报复当年林知依的所作所为，像是很喜欢把这个女人征服在手里。
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有点惭愧，感觉自己也有点病态了。
弄的差不多后，我让林知依收拾起身了。
林知依蜷缩在桌底，掩面低声啜泣，她的衣物已经烂了，好怕突然有人敲门进来。
“我买衣服送过来给你吧，今天差不多累了就回去，没必要一直熬。”
我提起裤子点燃香烟，起身就要往办公室外走去。
“徐凌......”
“还有事？”
“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林知依还在哽咽，至少这个问题，她要得到答案，否则真的不甘心。
她不想自己尊严全无的被玩弄，而后徐凌腻了又把她抛弃。
“......”
我杵在原地没有回答，只是在大口抽烟。
“徐凌，现在的我，算是你的女人吗？”
林知依说的有些巧妙，既不是小三也不请人，而是我的女人。
我张嘴欲言又止，发现自己似乎不好反驳。
“如果你这样想的话，那就是吧。”
我不想过多负责，所以也不想过多纠结这些事，随口说了一句转身离开。
然而就是这一句，终于让林知依眼底亮起些许光亮。
徐凌没有冷声反驳，至少证明他已经稍微认可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