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表面来看确实如此,但这为啥不是给我们挖的一个坑呢?八弟纨绔贪玩,恐难成大事,且北方局势紧张,随时有崩盘的可能,仼命八弟去掌控,这不是开玩笑吗?”凌云喟然长叹。

    “虽然敏儿其平时贪玩好耍,但性情自律,从不嚣张跋扈,且心存善念,乐于助人,对你等兄弟也从无谤语,而且陛下从未将其置身于国家政事之中,岂乎知其能否?

    福祸总相依,机会总是留给那些不畏艰难,努力争取的人。今敏执北方印,你需派强将能才助之,同时也是助己,兄弟齐心,其力断金!或许你们让母后有惊喜也谓可能的。

    况且风云大陆各国皇室只不过是前台木偶,真真的幕后主宰乃是修炼宗门,他们之间的交易非你我所能知道的,北方之危非你我认识之状也谓可能也。”

    德贤皇后笑颜继续安慰。

    此时在距离惠王府不太远的右相张正居的府邸内,其三子张让正兴高采烈在张正居面前炫耀道:

    “老爹!儿这次随八殿下前往北方省,终于可以一展才华,你应该高兴才对,何必为儿忧虑?”

    “哼,你们一个个一天不学无术,只知游手贪玩,花天酒地,国家政治岂是你等能掺和的!八殿下能锦袍加身,统辖北方省诸地,只不过是皇上的平衡之术罢了,根本就不是真正要用八殿下,且八殿下根本就不可能治理好北方省,只不过是挖了一个坑,投石问路,看各方的反应,看谁会真正的掉入这个坑中。

    福兮,祸兮,福祸相依!不要被这表象迷惑,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家中吧,不要去胡闹!”

    张正居一脸阴沉却又无奈训斥自己疼爱的小儿子张让道。

    “老爹!你不能用老眼光看问题,难道没有听说过吗?后浪推前浪,前浪拍死在沙滩上!这次未尝不可能是一次绝佳的机会呢?八殿下仗义、豪爽,非庸碌之辈,陛下慧眼识珠,我想不日八殿下必能一飞冲天,显潜龙之形!”张让不以为然,撇撇嘴辩解道。

    “你呀!懂什么,国家政治,朝堂争斗,皇室权利之争,水深啊!如今太子位不定,皇子之争必烈,让儿!你此刻去北方必卷入这场漩涡呀!”张正居继续爱怜的看着宝贝儿子训斥道。

    “老爹!不要用老眼光看问题,舞台最终还需新人的表演,时间也会将我们推向主角光环下。”张让继续辩解道。

    夜深了,父子仍辩论不休。

    五日后,秦国中心省盘龙岭。

    岭上官道,一支三百多人的队伍蜿蜒行进中,队伍中一锦衣青年正骑马高谈阔论,身边几人不时应和。

    突然,一支羽箭不知从何处飞来击中青年,青年大叫,从马上滚下官道,落向岭谷。

    “殿下!殿下!”

    “侯爷!侯爷!”

    “快救殿下!快!快!”

    此刻,岭上一片混乱。

    “张让你干什么?快回来!危险!”

    “王平你…你们疯了,危险!”

    “快去叫宁将军!”

    突然,人群中两个青年不顾危险,从官道摸索冲向岭谷,很快又有几个冲下岭谷。

    一个时辰后,锦衣青年被众人救上官路,青年全身褴褛,衣不蔽体,浑身血秽,伤痕累累,俊脸苍白,双眼紧闭,头部似受岩石撞碰,还有鲜血浸出,发束殷红一片。

    此锦衣青年正是四日前从京城前往北方省赴任的八皇子、镇北侯凌敏。

    “殿下,殿下,醒醒!”

    “殿下,快醒醒!”

    一名老医官正小心翼翼给凌敏包扎治疗,两名侍女跪其旁轻声呼唤,其余人皆环立注目不言。

    良久,凌敏苍白的脸色似乎有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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