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楼底,在楼门外等着警察的到来。他们在寒风中站立了十多分钟后,警察才来。警察来了后,他们特别来劲,恐惧感也消失了,兴奋地带着警察上了楼。打开向含兰的家门,他们看到一根白色的蜡烛立在死者尸体倒卧的位置。他们在屋里仔细检查了一遍,没发现有人……

    钟飞扬的讲述绘声绘色。

    苏小伞身上一阵阵发冷。

    钟飞扬讲完后,说:“你能不能回忆一下,在向含兰交往的人中,有谁看上去比较不正常的,也就是说比较变态的?”

    苏小伞颤声说:“让我好好想想。”

    钟飞扬笑着说:“你不要急,慢慢想。对了,你不介意我抽烟吧?”

    苏小伞说:“不介意,你抽吧!”

    钟飞扬点燃了一根烟,轻轻地吐出一口烟雾,烟雾中,苏小伞美丽的脸有些迷离。

    苏小伞说:“钟警官,能给我一根烟吗?”

    钟飞扬说:“你也抽烟?”

    苏小伞点了点头。

    钟飞扬递过一根烟,把打火机也推到了她的面前。苏小伞点上烟,吸了一口,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香烟使她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些。

    钟飞扬说:“你抽烟的姿态很好看,可烟还是少抽点,对身体不好,特别是漂亮女孩子。”

    苏小伞轻声说:“我知道。很多事情,谁都知道会毒害自己,人们还是趋之若鹜,身陷其中不能自拔。”

    钟飞扬说:“这话精辟!”

    苏小伞说:“其实,向含兰的朋友我认识的不多。刚刚开始时,她是经常带我去酒吧和她的朋友们一起喝酒,也去迪厅玩,还有一些高级会所。后来,我因为不喜欢热闹,就不和她去了。就是当时认识的那些人,大都是一面之交,没有继续交往。凭我的印象,她那些一起玩的朋友都挺绅士的,想不出有什么变态的人。至于她交往的朋友中有没有那样的人,只有她自己清楚,她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我也不可能去问。尽管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可我们都有自己的生活,很多事情并没有必要向对方说。”

    钟飞扬深深地吸了口烟说:“这样呀!”

    苏小伞说:“是这样的。”

    钟飞扬说:“如果能够找到那个深夜潜入死者家里的人,也许很多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苏小伞说:“我明白。”

    钟飞扬沉默,审视着她,若有所思的样子。

    苏小伞顿了顿说:“我想告诉你一件奇怪的事情。”

    钟飞扬说:“快说吧!”

    苏小伞用手理了理垂落在额前的那绺秀发,摁灭了手中的烟蒂,紧张地说:“你说的那情景,在我的梦中出现过。有天晚上,我梦见自己掉落到一个黑暗的深渊,就在我茫然无措的时候,我看到了一点亮光。那是蜡烛的亮光,白蜡烛。我发现自己躺在向含兰家的地板上,我还看到一个人……”

    钟飞扬倒吸了一口凉气:“你真的做了这样的梦?”

    苏小伞点了点头。

    钟飞扬说:“的确怪诞,你要不说,我还真不敢想象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问题是,你梦中的那个矮个男子,不晓得是否真有其人?”

    苏小伞惊恐地说:“是,是有这么一个人!”

    钟飞扬说:“你见过他?”

    苏小伞点了点头:“见过!”

    钟飞扬眼睛里散发出鹰隼般的亮光:“快说!”

    苏小伞显然内心很不平静,脸色绯红:“那天晚上,我到图书公司送完设计稿,坐地铁回家时,有个矮个男子在我身后……下地铁后,他还一直跟着我,要不是看到一个警察,我朝他跑过去,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可是,那个警察竟然不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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