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满世飞：“少爷，贼在哪里？”
“在那边。”
满世飞顺手一指。
满发财的人顺满世飞手指的方向去了。
那些人真发现贼了。
他们发现了三个贼。
他们见三个贼正往前跑。
那些人发现贼之后，他们在后面紧追。
三个贼正往前跑，前面又出现几个官兵。
满发财到处安排了人。
三个贼被官兵困住。
三个贼和官兵打了起来。
打斗中三个贼死了两个，最后一个被抓。
……
官兵把那个贼抓回后，满发财当即审贼。
满发财正当中一坐。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老鼠。”
“你怎么叫这名字？”
“我们做贼的怕有辱祖上，我们不愿意张三李四地叫自己的真名，我们都给自己起了代号，‘老鼠’是我的代号。”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我可以不问，因为你不值得一问。我问你，你们贼头叫什么名字？你必须说真名！”
“我们帮主叫……。”
“说？”
“我们帮主……。”
老鼠不愿意说。
满发财见老鼠不愿意说，他冲老鼠恐吓道：“你最好老老实实说，不然我把你活活打死。”
老鼠见满发财要对他用酷刑，他害怕了。
老鼠说：“我们帮主叫……，叫金择。”
“金择？”
“是。我们是蝎子帮的，我们的帮主叫金择。”
“你们蝎子帮有多少贼？”
“我们有一百多弟兄。”
“你们帮主可有夫人、儿女？”
“我们帮主有三个夫人。不过，我们帮主的大夫人、三夫人早年离我们帮主而去。”
“你们帮主的二夫人呢？”
“我们帮主的二夫人也一个月前离开我们帮主。”
“你们帮主有儿女吗？”
“我们帮主的大夫人好像没给我们帮主生儿女，我们帮主的三夫人好像给我们帮主生了一个儿子。我进蝎子帮年头晚，我一直没见过大夫人、三夫人。大夫人、三夫人、三夫人生的儿子是死是活，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打！”
“大人，我真不知道。”
“打！”
满发财一声令下，他手下人打开老鼠了。
把老鼠打得“嗷”“嗷”叫。
不管怎么打，老鼠就是说不知道。
满发财见老鼠可能真不知道，他冲手下人一摆手：“别打了。”
手下人不打了。
满发财说：“老鼠，你真不知道啊？”
“老爷，我真不知道。”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反正你是贼，反正你也该打。”
“是。”
“我再问你，刚才你说，你们帮主还有个二夫人，你们二夫人现在情况怎么样，你们二夫人可给你们帮主生下儿女？”
“这我知道。我们二夫人给我们帮主生了一个女儿，现在我们帮主的那个女儿已经十八岁了。”
“你们帮主的二夫人，以及你们帮主的那个女儿，现在身在何处？”
“我们帮主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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