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渊后,什么都不管,自己搬出来逍遥快活,留寒渊独守空房。寒渊连衣裳都要自己洗啊!”

    “我看她心里根本没有寒渊、也没有镇北侯府!我是实在心疼孩子,我让我大儿子来替她管医药馆,就是想要让她回府多关心寒渊。”

    “可她竟然还要报官,还说我们要占她嫁妆,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沈幽月,你要是不愿意把医药馆交出来。那你就和我们寒渊和离!寒渊不需要你这么自私自利,只管自己,完全不关心体贴寒渊的恶媳!”

    百姓们听得一愣一愣的。

    前渊王,沦落到要自己洗衣裳?!

    世子妃真的完全不管楚寒渊,自己搬出来躲清净?

    若是这样,那就难怪镇北侯府要来闹了。

    沈幽月皱起眉,刚要说什么。

    门口,一道有力的磁性声音,带着隐怒响起。

    “母亲!大哥大嫂!你们为何要故意污蔑幽月?”

    众人一转头,便看到一身玄色长袍的楚寒渊,周身冷气猎猎。

    他深邃双眸难掩担忧地看向沈幽月,大长腿迈进医药馆,两三步就来到沈幽月身边,和吴淑红她们对峙。

    吴淑红有些生气,楚寒渊不该出现的时候,乱出现!

    她心里很不满这个刚认回来的便宜儿子,不但油盐不进,每日都早出晚归,不知干什么勾当去了,银子却一分都看不到。

    “我们哪里污蔑她了?寒渊,虽然你嫌弃我们侯府。可我们身为父母,对孩子是最疼爱的,你睁眼说瞎话,要护着她,却不该寒了我们父母的心啊!”

    “我知道侯府是落魄,比不上当初你当渊王时锦衣玉食,但我们一直尽量给你最好的东西啊!”

    所有人心里唏嘘,果然楚寒渊和沈幽月会嫌弃侯府落魄!

    镇北侯府看着也惨啊!

    楚寒渊深眸冷了冷,义正词严的反驳。

    “母亲,大哥大嫂,你看看你们穿的多贵气,首饰多贵!不知道的人,会知道我们是落魄侯府吗?你们又知道,为何幽月要这么辛苦经营医药馆,侯府都没时间回去吗?”

    “那是因为幽月看侯府真的艰难,而你们又丝毫不知道节俭,要绫罗绸缎、穿金戴银,她怕侯府的人最后都饿死,才出来抛头露面赚点银子。”

    “可你们在做什么?凭空污蔑她不顾侯府死活!还想占了医药馆给大哥经营!你们千万别说是替幽月好,想让她轻松一点,才要走医药馆的,毕竟儿子在这,医药馆轮得到大哥接手吗?”

    “你们实在太让幽月和儿子寒心了!儿子最没想到的是,你竟然还要逼幽月和儿子和离。你们真的有为我们想过吗?”

    在场的众人看向吴淑红等人的穿着,连连点头附应。

    “就是啊,我们差点就被骗了!谁不知道镇北侯府落魄,你们却每次穿得这么好,只知道打肿脸充胖子,一看就知道,你们才是不替别人考虑的自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