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死路一条。”

    “我曾经就这件事与神经外科商量过,他们的观点是,这种病人,不能手术,只能保守治疗。”

    “其实,这些病人最后的死因,往往是三脑室或者中脑导水管阻塞,导致急性梗阻性脑积水,颅内压急剧增高,从而引发脑疝,最终导致病人死亡。”

    “既然这样,我们是不是可以通过脑室外引流的方法,将脑室内的积血引流出来,降低颅内的压力,让病人度过危险期,我认为,这个方法是可行的。”

    “我将我的设想与神经外科的邹副主任商量,他很认可我的想法,认为值得一搏。难得的是,邹副主任答应为我们上一节课,专门讲这门技术,还答应送一套穿刺工具给我们。”

    “今天,我们要讨论的是,我们要不要上?怎么上?谁先来上?”其实,翟向文提出这几个问题时,内心已经有了答案。

    “我一会出门诊,我先说说我的看法。”一向沉稳的苏承庆,因为要出门诊,只好第一个发表意见了。不过,以苏承庆的性格,他应该早就知道这件事,心中也有了自己的想法。

    “我觉得,翟主任的想法,方向是对的,如果真的成功,也会有效的。问题是,既然神经外科不敢做,他们也确实没有做,这种情况下,我们神经内科反倒抢先一步,去做这种风险极大的手术,我觉得,应该慎重。”典型的苏承庆的风格,就算先说,也不肯将话说死。

    “苏医生,你说的慎重,是主张做还是不主张做?”看来,翟主任今天是要结果的,而不是让大家集中扯皮的。

    “我的意见,暂时不做。”苏承庆被翟向文逼到这个份上,只能表明他的态度。

    “好,我知道了,你去门诊吧。”翟向文似乎已经料到苏承庆会这么说,苏承庆刚说完,翟向文便让他去门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