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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我去,行不行,一会你就知道。妈,你先休息一会,我们帮爸爸把稻谷收割完了再回来。”陈浩说罢,站了起来。“拿上镰刀,我们走。”陈浩对丹萍说。
“哦,好,好。”丹萍看见陈浩来真的,赶紧拿起镰刀,带着陈浩,往不远的农田走去。
一眼望去,不少稻田已经收割完毕,有些还没有完全成熟,有些成熟了,却没有人收割,看来,留在村里的劳动力已经不多了。
“爸,这是阿浩。”丹萍对着正在田里忙活的爸爸大声说。
“哎,阿浩,丹萍,你们来这里干什么?”丹萍的爸爸大声说。
“爸,我们来帮忙收割。”陈浩也大声回答。
“别,这一点活,我一会就干完。你一个大医生,下地干农活,人家看见,会笑话我的。”农村人的思维,既简单又淳朴。
“爸,这种活,我以前经常干,别人怎么说,不管他们。”陈浩一边说,一边脱下鞋子和袜子,拿起镰刀,走到田里。
“丹萍,你不用下来,到附近的树下等着。”陈浩是不怕晒,晒不黑,而赵丹萍是很怕晒,一晒就黑。
陈浩很快动手干了起来,速度极快,而且,割下来的稻谷,摆放得整整齐齐,一看就知道,陈浩确实是干过农活的人。
丹萍的爸爸看了一眼,眼里透着心痛,心里却乐开了花。
是啊,在丹萍的爸爸那朴素的思想里,能吃苦耐劳的人,上天也会照顾的,是饿不着的。而他对女儿和女婿要求不高,能养活自己,能不饿着就行。
两个人合力,一亩田,很快便收割完毕。陈浩和丹萍的爸爸一道,将收割好的稻谷捆绑起来,装上双轮人力车。丹萍的爸爸在前面拉车,陈浩和丹萍在后面用力推,一会便回到了家。
看着裤腿卷得高高的,被汗水湿透了衬衣的陈浩,丹萍一阵心痛,赶紧拿来一条干毛巾,为陈浩擦汗。
“哇,浩,你腿上有很多蚂蟥!”丹萍一声惊呼。
“哦,还真是。”陈浩说罢,用手将吸附在他双腿上的几条蚂蟥扯下来,并用脚踩死,整个过程,显得云淡风轻。
“阿浩,你以前经常干农活?”看见陈浩如此淡定地处理这些蚂蟥,丹萍的爸爸问。
“高一第一学期,我在农场分校读书。那个时候,上午干农活,下午上课,常规的农活都干过。”
“难怪,看你的身手,一点也不比我差。哎,阿浩,把上衣脱了吧,等一会晒干了再穿。”丹萍的爸爸看见陈浩身上湿透了的上衣,对陈浩说。
“嗯,也好。”说罢,陈浩将上衣脱了下来。一切,是那么的自然而然,根本不像第一次上门。
“呵呵,阿浩,如果不是看见你刚才干活的样子,根本没有人相信,你干农活也是一把好手。”是啊,看见皮肤白嫩的陈浩,丹萍的爸爸不由感慨一声。
“你呀,天生就是当医生的料。心灵,手巧,刻苦,耐劳。”丹萍的爸爸又插了一句。
是啊,丹萍的爸爸,自有他一套看人的方法。
“对了,你们的东西准备好了没?”丹萍的爸爸问。
“准备好了,阿浩的家里做了一张床,一个大衣柜,阿浩的姐姐送了棉被,我们买了一套藤沙发和茶几,还买了一台鸿运落地风扇。”
“阿浩家里给钱了?买这些东西,可要花不少钱哦。”丹萍的爸爸对这些东西的价格并不陌生。
“没有,都是用阿浩工作几年积攒下来的钱买的。”
“哎,老头,刚才阿浩给了我九十九块九毛九哦。”丹萍的妈妈插话说。
“啊......给那么多干嘛,你们留着用吧。”确实,在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