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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病人,一旦将瘀血排出来,病情便会很快恢复。

    但做这种手术的时机,必须拿捏得非常好。做早了,可能因为血肿腔的压力突然降低,这种压力对破裂血管的压迫作用消失,破裂的血管会再度出血,非常危险。

    苏承庆叫陈浩做这个手术,陈浩虽然答应,但在陈浩的心中,已经做过评估,病人目前的时间点,适合做这个手术,否则,陈浩也不会动手。

    陈浩继续高歌猛进,苏承庆也开始外出会诊。

    正在这个时候,陈浩的大学同学老唐,在离江州市200多公里外的油城职工医院,升任该医院的院长。

    读书的时候,老唐对陈浩这个老乡多有关照,现在,作为油城职工医院的第一把手,老唐对陈浩的情况也很了解,所以,他经常找机会,请陈浩到他管辖的医院会诊。

    这样做,可以解决医院里一些神经内科的疑难杂症,可以为他们医院的医生,带来新的技术和新的医学进展信息,也可以让陈浩赚点外快,更可以让他们有机会定期聚一聚。

    老唐考虑得很周到,每次会诊,都会从他的医院派车到附属医院,接陈浩到他的医院,然后,再由他们的车,将陈浩送回江州市。

    油城的生活水平比江州市差一点,所以,每次会诊,看的每一个病人,收入其实并不高,但陈浩反而更喜欢去。

    是的,素来不善言辞,不善于交际的陈浩,与老唐很有缘分,也很聊得来,在大学时是如此,现在也是如此。

    每次会诊完,他都会与老唐这个老大哥一起吃饭,一起聊天,这个过程本身,对于陈浩而言,也是难得的放松。

    一个周五的晚上,陈浩接到老唐的电话,说想借明天周六的时间,请陈浩到油城职工医院会诊,他们医院的车,会在附属医院的大门口等候。

    这个时间,对于陈浩而言,再适合不过了。

    “老公,明天又去会诊?”丹萍在陈浩身边,陈浩接电话,丹萍听得一清二楚。

    “对,唐院长请,肯定要去。”

    “嗯,你的这位同学,对你很不错。”丹萍也知道,每一次,都有车专门开到宿舍的楼下接陈浩。

    “那是,读大学的时候,我们几个老乡,都将他当成老大哥,对他十分尊重,他对我们也十分关心。”

    当年的陈浩,身在异乡,像老唐这样的老乡,十分难得。以至于很多年以后,因为年级的事情,有人对老唐非议,一向沉默的陈浩,少有地发声力挺。

    第二天一早,陈浩吃完早餐,拿着一个装有听诊器,叩诊锤,眼底镜等工具的小提包,来到医院的大门口。

    来到大门口才发现,血液内科的主任程芬,内分泌科主任麦民也在等候。陈浩与麦民不熟,但与程芬却经常在学术上有交流。

    程芬是医院的开院元老,虽然退休,但她依旧是血液内科的顶梁柱,她的医术与医德,还有她那不耻下问的胸怀,令陈浩十分敬佩。

    陈浩与程主任交往很多,是因为程主任经常拿着门诊手册,甚至带着病人,到陈浩的诊室,请教与神经内科相关的问题。

    程主任并不会因为她的德高望重,不会因为她在医院的地位,不会因为她的年资,而对年轻的一辈不屑一顾。

    相反,自从她知道陈浩在专业上的厉害后,她便经常在陈浩出门诊时,到陈浩的诊室,当着病人的面,请教陈浩,一点也不担心丢面子的问题。

    一老一少,两个对专业有着狂热追求的人,经常在一起讨论的情景,被内科门诊的医生和护士们传为佳话。

    “程主任好!麦主任好!”陈浩主动上前,与两位主任打招呼。虽然与麦民不熟,不过,经常到各个科室会诊的陈浩,对他们的主任还是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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