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家女,嗤笑道:“哟,我当是谁在这儿跟着瞎嚷嚷,原来是个连战场都没胆儿踏足的缩头仙家,只会在这儿抱着手说风凉话,可真有本事。本王常年在战场厮杀,那是为保家卫国,战功赫赫,哪像你,整日在这后方缩着,怕是连刀剑的寒光都能把你吓得屁滚尿流吧。”

    说罢,长夏又将视线移向元川姌,眼神里满是轻蔑,无畏地冷哼一声道:“六殿下,听闻你能够获得妖尊同意主办这场春宴的代价就是斩了你的那些幕僚?六殿下还真舍得,也对,毕竟六殿下常年混迹于如此盛大的场合,幕僚没了还可以重新找嘛。不过,如若六殿下还是这么闲,闲到整天就知道琢磨着怎么用那点可怜的见识去嘲讽别人,那六殿下万一哪一天出去见见战场上的世面后也会局促,战场上可没有貌美的幕僚为你出谋划策........”

    她嘴角扬着讽刺的笑,负手站在元川姌面前,神情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本王见的是生死,经的是大义,可没有什么闲情盯着这点虚头巴脑的场面事儿,更不会带着一些人在这儿大言不惭地说什么局促不局促的。在本王看来,六殿下此举真真是可笑至极,想必陛下知道了也会觉得丢人。”

    元川姌素来傲慢无礼惯了,听到这些话时,她的脸青一块白一块的,好不精彩。面对着身后的这些人她不能表现出自己蛮横无礼之态,更何况长夏已经搬出了陛下,这让她有话也无法反驳。

    她咬牙,眼神阴沉无比,眼中是愤怒是杀意:“煊骄王,不过是玩笑话,何必呢?”

    长夏还真是元川姌刮目相看,如今的她倒是沉稳了不少嘛。

    但唯一的一点,她依旧爱面子。

    长夏微微笑着:“本王并非与你玩笑。按照辈分,六殿下应尊本王一声姊君。”

    这无声的施压直接让元川姌额间和脖颈上的青筋暴起。她隐隐呼吸着,每一声喘息仿佛都在极力地忍耐。

    “......你刚恢复身份,确定要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