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紧紧地盯着那紧闭的宫门以及堵在宫门前的淑君宫中的人。
那些人尽管被长夏那强大的气势所压倒,一个个面露畏惧之色,身体都微微颤抖着,但是里面的主子还没发话,他们就算是拼上自己的性命,也要拦住前来的人。
长夏只是冷冷地眸说道:“听闻淑君身体抱恙,就连春宴都未曾出席,本王甚为担忧,特来看望,还请大人代为通报。”
她的话语虽然看似温和,但是那不容许任何人忤逆的气场却是更加明显,让眼前的人心生寒意,不敢有丝毫的违拗之意。
那人一听,顿时心中一紧,于是连忙说道:“淑君喝完药已经歇下了,还请煊骄王明日再来。”
长夏负手而立,那姿态更是显得威严无比,她说道:“淑君既然歇下了,那本王就将王妃接回去了,不打扰淑君歇息。”
她的话语一出,那人一愣,接着才渐渐意识到了自己已经掉入了长夏的陷阱之中,于是微微有些慌了神,额头上也渐渐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身后的李盛年看着长夏如此样子,心中难免不痛快起来。
他皱了皱眉头,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地说道:“大人这是要让本王等?”
“不是的,只是........”那人试图解释,却又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是好。
长夏嘴角微微上扬,那抹笑意似有似无地挂在嘴边,可若仔细瞧去,便能发现她眼底深处透着的却是冷冷的笑意。
她目光直直地盯着眼前的宫人,语气虽还算平和,但其中蕴含的威慑力却如实质般向对方压去:“大人,如若还不开门,您觉得此事传出去对淑君好么?”
那人听闻此言,顿时一愣,脸上露出些许惊慌失措的神情,结结巴巴地问道:“什么,什么事?”
他的目光中透着一丝心虚,不敢与长夏对视太久,只是偷偷地瞟上一眼,便又赶忙移开视线。
长夏也不着急,缓缓地开口道来,那语调不紧不慢,却字字如重锤般敲打着在场每个人的心:“自然是幽禁王妃,私自用刑之事。”
她的眼神愈发冰冷,仿佛能看穿眼前这人心中的所有秘密与恐惧。
“煊骄王说笑了。”
那宫人强作镇定,试图用这轻飘飘的一句话来搪塞过去,可那微微颤抖的声音却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慌乱。
长夏心中一直都清楚得很,这淑君本是覃修氏的二子,向来便对槐序这个养子心怀不满。
想当初还在府中的时候,就没少对槐序百般刁难,那一幕幕往昔的场景至今仍历历在目。
如今进了这深宫大院,恐怕那心底的怨恨不仅未曾消减,反而愈发浓烈了。
不过就是过去了一个时辰而已,槐序也该被罚得差不多了。
况且妖尊还未正式下令让自己和槐序和离,在这当口,可千万不能在外人面前显露出他们二人不和的样子,否则指不定又会生出多少事端来。
“说笑?好,那本王就跟你说笑,如果本王进去看到王妃身上有任何一点伤,本王直接上奏陛下,请陛下定夺此事。如何?”
长夏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那话语中的决然之意清晰可闻,如同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让人无法忽视。
“这.....这......”
那宫人被长夏的话吓得脸色煞白,嘴唇哆哆嗦嗦的,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是站在那儿,身体如同风中的落叶般微微颤抖着。
长夏微微扭脸,眼神朝着虹砂的方向示意了一下,那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开门。”
虹砂心领神会,当下也不多言,直接一个箭步上前,全然不顾那些宫人的阻拦,猛地伸手用力一推,那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