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做了什么?”

    她的每一个字都如同锋利的刀刃,直直地朝着淑君刺去。

    淑君听了长夏的质问,竟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恐惧和惊慌,反倒带着几分你能奈我何的气魄,梗着脖子说道:“那又如何?煊骄王妃为臣子,本君训诫他,他又能如何?煊骄王,你莫要失了自己的身份!这是王宫!不是你的煊骄王府!本君尊贵,你是臣子,难道这就是你的君臣之道?!你是要造反么!?”

    他的话语中透着一种蛮不讲理的嚣张,试图用这所谓的君臣名分来压制长夏。

    “好一个君臣之道?那淑君知不知,何为人言可畏?”

    长夏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那势在必得的模样让对方陷入几分思索之中。

    她微微眯起双眼,目光中透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睿智,仿佛已经将淑君接下来的反应都预料到了一般。

    长夏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他是本王的人,你应该知道本王不畏惧生死,更不畏惧什么君臣之道。”

    长夏是疯子,这件事情可是整个宫里都知道的事情。

    “陛下寿宴,淑君称病并未前去,是因为何事?若是被有心之人听了去,那淑君便是欺君之罪,而本王,恰巧看到淑君对臣子之妃私下用刑,这恐怕到时候传到陛下耳朵里,伤的不只是淑君您的颜面,更是整个覃修氏的颜面,难不成淑君也敢赌上整个覃修氏的命么?”

    长夏一边说着,一边一步一步地朝着淑君逼近,那眼神中的威慑力愈发强烈,仿佛要将淑君看穿一般。

    “你.......!!!煊骄王莫不是忘了,这人也是覃修氏的。”

    淑君试图用这一点来反驳长夏,可话语中却透着一种底气不足的感觉。

    长夏听了,不紧不慢地抬眉,神态从容淡定,仿佛对方的反驳在她眼中根本就不值一提。

    她冷冷地说道:“他入覃修氏祖堂了么?入族谱了么?”

    她的话语简洁有力,却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了淑君的要害,让淑君顿时哑口无言,再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长夏继续一步一步地朝着淑君走近,每走一步,脚下的那些刑具就会随着她脚下的灵气而碎成渣,发出“咔咔”的细碎声响,那声响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脆。

    淑君看着长夏一步步逼近,心中愈发慌乱,脚步不由自主地微微后撤,眼神中透着一种恐惧和不安,仿佛长夏是一只凶猛的野兽,正朝着他步步紧逼,而他却毫无还手之力。

    “淑君,本王的人,你碰不得,覃修氏的人更是碰不得。”

    长夏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宫中回荡着,那话语中的警告之意清晰可闻,如同洪钟大吕般,在淑君的耳边嗡嗡作响,让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