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难听?”

    “是,我说话难听,我自然不像你们仙族,想要普渡众生,我只想活着,活着抢回我的一切,这种悲天悯人的壮举,谁他妈爱做谁做。”

    “你怎么那么冷血?”乌瑰不理解这只是件小事,为何阿辞要如此生气,甚至排斥这件事情,论以前,尽管阿辞嘴上说着不愿意,但是最后还是会去做。

    两人说着说着,渐渐吵了起来,阿辞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冷血!?我冷血?”阿辞面色阴怒,她将乌瑰的石头拿出,“那冷血的我自然是不应该与你这等仙族一起。从今以后,你自由了。”接着她将石头扔到土里,扭身离去。

    “你这个神经病!有病就去吃药!”乌瑰也是越说越生气,只是原石在原地,他根本追不上去多久,更何况阿辞身上没有了原石,听不见也看不到他。

    他也只能不解地无能狂怒。

    阿辞怒意横生,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意,明明以前哑女曾经教过她如何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可是现在这些脾气就如同冲破了封印一般,在她体内四处乱窜,肆无忌惮地冲撞着那几颗钉子。

    她痛的呼吸困难,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间,鬓角留下,到下巴滴落。

    平常都是因为有乌瑰的灵力压制,才不至于疼痛,可是现如今........

    “阴司!阴司!你死哪儿去了!??”

    黑影如落叶落下恭敬下跪行礼:“主上。”

    阿辞阴沉着个脸,扭身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那些阴司,她的胸膛一起一伏,手紧攥着,她一字一句地问:“南下之人是谁?”

    其中的阴司一时间顿住,眼神开始闪躲起来,轻撇一眼旁边的同伴。

    “说。”

    “是......是槐序公子。”

    阿辞的声音逐渐颤抖起来:“查清楚,缘何南下,查不清楚,提头来见。”

    “是。”

    阴司走后,她双膝虚软,猛地跪地。

    那股灵力从她妖骨的裂痕之中疯狂涌出,顿时间,她就如同被人从背上挨了一掌般,口吐鲜血,她撑地的手也颤抖起来,视线时清时糊,倒地间,天旋地转,她依稀看到有人影朝着她跑来,而不远处是停着马。

    马在发着光。

    吾妻长夏,见字如晤,盖说夫妻之缘,恩义深重,论谈共被之因,结誓幽远。夫妻之份缘浅,会以王爷骁勇骄兰,任之重大。吾与其身后如仰望星辰,星辰浩瀚如垠。吾之浅薄身弱,不能常陪在侧,王爷是宜相配伴侣。今生与妻相遇,是吾之幸。愿妻长夏相离之后,重戴华冠,仍为天人之姿,前程似锦,余生佳人亲友为伴。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这些字就如同梦一般反复出现在阿辞的梦中,这个梦是痛苦的,可是她却已经麻木。

    以至于,她疲惫地睁开眼睛之时,也只是呆呆地看着床帘上垂下的流苏随着风在轻微晃动着。

    她就如同千万个清晨一样,起身,擦掉眼角的泪,身子的虚软已经让她习以为常。

    穿鞋袜,穿外套,就连对现在身处的地方也一点都不好奇,就径直开门。

    扑鼻而来的山茶花香让她清醒了又好像没清醒。

    今日天气甚好,阳光灿烂而不闷热,轻风微扬。

    别具一格的小院,虽称不上是豪华,但是院中所栽种的红色山茶绚烂夺目,廊下万年水晶被雕刻得栩栩如生,赋予了灵力般飘动在长廊下,微风吹起,送来了清凉之感。

    红色山茶花之下绿草盎然颇有生机,一排排的花架上摆放在各种各样的小花。

    她怔愣在原地,时间仿佛回到了以前的时光。

    在那花架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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