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杀了他,日后必有麻烦。”

    阿辞神色冷漠:“麻烦?他活着就是对我最大的麻烦。”

    说罢,就要刺入他的脖间,瑞羽这时劈手将它夺走。

    他说:“你冷静点。”

    阿辞站起身,眼眸直盯着瑞羽的眼睛,那双眼睛平静带着寒意,那充满邪性的容貌再次镀上了冰霜。她再次嘴角扯起笑:“怎么?你又变回来?”

    瑞羽不言一语。

    阿辞这时眼眸轻撇,带着冷淡地白眼,充满着不屑的意味,她说道:“我要是不杀他,他就会杀我?我活着,好比他活着。”

    瑞羽拧眉:“你不是这样的人。”

    阿辞笃定地说:“我是。”

    瑞羽撇了眼地上的了李盛年:“你不能杀他。”

    阿辞:“好啊,反正他也活不成了,就这样吧。”说罢她就要走。

    瑞羽这时突然开口道:“你是来救他的。”

    “救他?我为什么要救他?”

    瑞羽看着她:“那得问你自己。”

    “你错了,我可不是什么活菩萨。”

    说罢,扬长离开。

    瑞羽看着倒在水中的李盛年,蹙起眉头。

    清晨之时,阿寻看着瑞羽带回来的李盛年,以及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阿辞,陷入了疑惑之中,他凑近阿辞问道:“小辞哥,瑞羽哥从哪儿带回来的李盛年?”

    阿辞懒得扫一眼:“不知道。”

    阿寻察觉出阿辞的神色也有些不对劲,于是只能去问瑞羽,可是问出来的结果还是一样的。

    当太阳光透过树影绿叶泼在李盛年脸上的时候,他悠悠睁开眼睛。

    “小辞哥,他醒了。”

    阿辞切了一声,随后只听得乌瑰出来说道:“别闹别扭了,他能够醒过来也实属不易。”

    阿辞瞪了眼乌瑰,他才堪堪将脑袋给缩了些回去。

    移眼时,就瞧见李盛年正平静地看着自己。

    她不免觉得有些晦气,阿寻这时候问道:“李大人?感觉怎么样?”

    他身上的伤被瑞羽包扎了起来,看上去严重极了,但是更加严重的是瑞羽和阿辞现在微妙的关系。

    瑞羽这时对阿辞说:“你看。”

    阿辞撇眼过去,只见他将一封信给拿出来。

    她问:“什么东西?”

    瑞羽:“你看看就知道了。”

    她有些不悦,接过拆开后,上面的字都是用灵力来写的,瑞羽挥手间,那张纸上的字竟然飘忽出现。

    上面的字很简单:青柳镇,阿辞。

    阿辞把玩着纸:“哪儿来的?”

    瑞羽答道:“他身上搜出来的。”

    “泡了那么久的水怎么可能还会如此干燥,莫不是你自己伪造的吧?”

    瑞羽:“这纸不简单。”

    阿辞开始不耐起来,看了看那纸片。

    这纸居然是个灵器。

    阿辞却将纸丢给瑞羽:“那又如何?”

    李盛年设计让易骆假死,随后自己‘死后’吞并自己的势力,给自己造势,还真是难为了他,下了那么大的一步棋。

    这时李盛年喑哑着声音说道:“你们......是谁?”

    阿辞一愣,看了眼李盛年,瑞羽则是神色如常。

    阿寻悄声道:“他是不是得了失忆症?”

    乌瑰抱着手:“天呐,这人还真是福大命大,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居然第二天就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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