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阴司出现。

    “祭司在何处?我要见他。”

    阴司半跪在地,垂着头:“祭司久游在外,下落不明,我等也不知。”

    阿辞一掌狠狠地挥在阴司面上,阴司倒地,而又赶紧起身:“主上恕罪。”

    她问道:“你们当初为何那么轻易就臣服于我?是祭司的命令?”

    阴司回答:“召阴令在何人手上,阴司就听命于谁。不敢违背,如若违背,便入不了轮回。”

    这祭司还真是好手段,修炼了阴司,又创了召阴令。

    这时,阴司再次说道:“这是其一。”

    阿辞微挑着眉:“其二呢?”

    阴司说道:“其二,我等皆为王爷马首是瞻。”

    阿辞:“既是马首是瞻,我这儿,可没有你们要的东西。”

    阴司接着说道:“我们早已签订了死契,主生,则我等皆生;主死,我等也不得苟活。”

    她拿出召阴令牌,把玩在手中之时,她猛然想起了,另一块令牌。

    无字令牌。

    “查,查出这个令牌是谁的?”

    阴司抱拳退下:“是。”

    次日正午,一伙人吃过午饭后,赵扶桑就拿出一封信:“甲衙所衙君颁了令,这是师傅给我的书信。”

    阿辞接过:“什么东西?”

    赵扶桑说道:“师傅说,近日各城衙所相互勾结,结党营私怪象层出不穷,特命甲衙所执法司的大人南下查清贪赃枉法之案。”

    执法司?

    金山之事居然惊动了执法司的人。

    李盛年听了却是眉宇间带着思索。

    他们的动作竟然这么快?

    阿辞放下书信:“那不是很好么?你担心什么?”

    赵扶桑面露几分哀伤:“师傅让我回去协助执法司的人。”

    阿辞还是不理解,甚至看不懂他究竟在伤感着什么,就听到他对自己说道:“阿辞,你放心,我处理完之后.....不,三天,你给我三天时间,三天之后我一定回来。”

    阿辞哭笑不得:“为何三天?那么大的事情肯定是要十天半个月的,你就不怕你师傅责怪于你?”她一顿,剥着坚果,“再说了,你不是一心追求去甲衙所么,现在不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么?”

    赵扶桑:“可是......”

    李盛年打断了他的话:“此事非同小可,你师傅叫你回去,定是发生了大事,你回去磨练磨练也好。”

    赵扶桑微微眯眼盯着李盛年,那眼底的恨意和厌恶一览无遗。

    别以为他不知道这李盛年怎么想的?趁着自己不在,就欺负阿辞。

    于是他开始警告着李盛年:“姓李的,我警告你,不许再欺辱阿辞,否则,我一定不会轻饶了你。”

    李盛年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索性也没有将他说的话放在心上,更别提听进去了。

    阿辞听着一愣一愣的,这姓李的欺辱自己?

    这赵扶桑还是多想了。

    她无奈一笑,对她说道:“行了,你快点去吧,衙所中人现在恐怕早就等在城门口了,你再不去,回去路途遥远就剩你一人了。”

    赵扶桑没有办法,只好对阿辞说道:“阿辞,我去了。”

    阿辞点点头。

    李盛年则是环着手站在阿辞身后,那眼底之中带着几分戏谑的笑意。

    这副挑衅的模样让阿辞恨得牙痒痒。

    赵扶桑离开后,乌瑰开始无聊起来了。

    “我徒弟走之后,我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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