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此地,就听到了吵嚷还有打斗之声,等到声音平息后,我进去一看,你就倒在一片狼藉之中。”

    阿辞垂眸:“谢谢。”

    槐序笑了笑:“跟我有什么好客气的。”

    随而,阿辞双手微曲,却发现这并不是自己的衣服的面料。

    她心中骤然一紧。

    槐序或是看出来了,解释道:“你的衣服上面全部都是血,为了疗伤,我就帮你换了一身,你别担心,没有女子看见,此事就我一人所为。”

    阿辞再次道了声谢。

    喝完了药,阿辞还是也有些担忧:“你,看到我的.......”

    槐序回答:“身上的伤么?看到了。”他回答的从容不迫,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掩,“没事儿的,男人身上有点疤很正常,就像我,我也有,你不必在意。”

    “你也有?你哪里受了伤?”

    槐序有些愣住,随后才听到他缓缓开口:“就是小的时候顽皮留下的,没什么大事。”

    阿辞垂眸,用手在自己面前晃了晃,可是却也只是一团晦暗不明的影子。

    槐序说道:“大夫说了,你的眼睛没什么大碍,许是急火攻心造成的短暂失明,过几日就会好了。”

    阿辞点点头:“谢谢你啊。”

    槐序收拾着那些药瓶,发出清脆的声响,继而对他笑说道:“你都说了多少遍谢谢了,都说了,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槐序让她好好休息后就离开了。

    阿辞一个人躺在床上。

    “乌瑰?乌瑰?”

    可是却无人回应,召唤也召唤不出。

    现在她还是得把伤养好了再说。

    她并指,开始对自己的眼睛用药,什么急火攻心,再这样下去,那几根钉子再不拔出来,自己的五感也会慢慢消失。

    这视物之能微弱先前她就领教过,还好哑女给了她药。

    今日用用,明日或许就能看见了,然后就离开。

    也不知道九和他们那边的情况如何?

    还有阿寻和李盛年那边,李盛年应该没有那么快恢复记忆,就算恢复了记忆,他也不会伤害阿寻。

    她脑子里面一遍一遍回忆着昨夜和她过招的人。

    那人的灵力不算太深厚,但是那功夫却不错,能够逼着她节节败退,在让自己防守之时还能够再次将自己的防守给解开,从而进行进攻。

    可是饶是怎么去想,也觉得奇怪非常,那个人好像在每一招时都有压制住自己的动作的办法。

    而且还能够很巧妙地化解自己的压制。

    那个人显然很了解自己,而且还很了解长夏。

    长夏?

    那个人定是妖都中人,而且是以前自己认识的人,并且相当熟络。

    是易骆么?

    不,不会,阴司说易骆此时在西荒。

    那么是谁?

    槐序?

    阿辞想到这里时,浑身发麻,她猛地睁开眼睛。

    槐序?槐序又不会武功。他怎么可能.......

    真是可笑。

    在这两天里,槐序照顾着阿辞,天气好时,也会带她出去晒晒太阳,天气不好时,就和他在屋内看书聊天。

    槐序的性格与以前相比虽然沉闷了许多,但是每每与人交谈时,还是雅量得当。

    阿辞的眼睛也好了差不多,能够看清物品了,槐序也是又惊又喜,当即立断赏了那大夫好些银两。

    “不住些日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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