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给药倒了。

    祭司看着倒在地上的赵扶桑,问道:“他是赵怀晋的儿子?”

    阿辞:“是啊,我杀了他爹,到时候我必然会成为众矢之的,到时候,他跟在我身边岂不是死路一条?”

    祭司轻叹一声,开启法术时,周围陡然升起几屡血丝,桌上的那些药也慢慢在这些血丝之中湮灭成为粉尘,慢慢的,围绕在两人周围的灵气如同星辰浩瀚之中的一圈一圈的星河。

    祭司缓缓睁眼,眼底是痛苦和同情,他看着阿辞,看着她紧闭着双眼。

    或许也只有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才敢这么大胆肆意地将自己心底的情绪由眼睛表现出来。

    他开口道:“这些灵草可缓解你的痛苦,切记,不要分神,不然,会更加痛苦。”

    阿辞点点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辞才悠悠转醒,她坐起身来,第一步就是将手缓缓放在自己的心口,里面跳动着的心依旧自然有力地跳动着。

    可是,这样就结束了?

    拔除情丝的过程不是说痛苦万分么?

    为何?一点感觉也没有?甚至只有昏睡一觉后而已。

    她起身开门时,就看到祭司坐在院中的软榻上懒散恣意地喝着酒。

    看到阿辞时,嘴角勾笑着:“怎么样?感觉如何?”

    阿辞摇摇头:“并未有任何的感觉。”

    祭司一边给自己倒酒,一边说道:“那是自然,拔除情丝后,你就感受不到喜怒哀乐,没有任何的感觉很正常。”

    阿辞却在这时问道:“何时拔钉子?”

    祭司笑了:“你急什么?不得缓一缓。”

    阿辞蹙眉,“尽快。”

    祭司坐起身,微微歪着头看着她,试探性地问道:“你还记得.....”他说着说着,便停了下来,好似在顾忌着什么。

    阿辞问:“什么?”

    祭司重新翘腿睡下,闭着眼,让酒壶自然悬滞在半空,被他的灵力所操控,那酒壶倒下来酒,他自然张嘴接住,竟是一点没撒。

    喝了口后,他才说道:“无事无事。”

    阿辞负手离开。

    可是她才刚离开,那酒壶竟掉了下来,清酒洒了祭司一身,酒壶一骨碌掉在地上,碎裂开来。

    祭司扬起几分自嘲的笑:“世事难料啊。”

    他看着自己手上被掩盖起来的伤。

    视线转向阿辞的房间。

    阿辞翻开着灵枢看了起来,她还真是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有从头开始的这一天。

    赵扶桑端来了茶水,看着阿辞,“......阿辞......”

    阿辞并未抬头:“何事?”

    赵扶桑看着神色淡漠的他,不知道从何说起。

    阿辞见他久久不说话,抬头看着他:“有话就说。”

    赵扶桑却笑了笑:“这是你喜欢的茶,试试看,可还行?”

    阿辞连扫一眼都不愿意,只说了句:“放那儿吧。”

    赵扶桑坐下,替她研磨,阿辞一时间竟有些不解:“你到底有何事?”

    赵扶桑摇摇头:“无事。”

    “无事便出去,这里不需要你。”

    赵扶桑拿着墨条的手一僵,随即阿辞就看到了他微微低眸,那眼底之中的情绪阿辞甚至有些不理解。

    这里的确不需要他,他这是作甚?

    搞得像自己欺负他似的。

    赵扶桑刚站起身,正要离开,阿辞就又说道:“我是说,这里以后都不需要你了。你还是回青柳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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