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突然,女子哇的一声惨叫,卖红薯的老妇人看到女子羊水破了,又惊又慌,她虽然是过来人,育有儿女,可她从未接过生,无奈之极,只有急中生智,捡起地面的瓦片在火里烧了一下算是消毒,叫我们几个男人到外面去等。”

    “一直默不吱声的大胡子男人,从包裹包里拿出一个半新旧的襁褓,递给老妇人,叫她接生小心点儿,他找人看过了女子的肚子,是个男娃。老妇人的老伴忍不住怒斥,都什么时候了,自个媳妇的安危不顾,既然紧张孩子的性别。大胡子心有不满,斜了眼卖红薯的老头儿,却不敢作声,生怕老妇人不肯帮忙接生。”

    “屋子里的四个男人,到外面站了一会儿,老妇人突然大叫起来,我们几个男人立即回屋子去,原来是产妇大出血,已经奄奄一息。”

    “更让人无法忍受的是,大胡子对刚生产完的女子不闻不问,打开襁褓看了眼活生生的小婴儿,欣喜万分,直接从老妇人手中抱过孩子就走,被我和卖红薯的老头儿阻止。”

    “大胡子瞪着邪恶的眼神,一副想把我俩活吞生吃的架势,我俩叫他把孩子交给女子,他向我俩瞪着邪恶的眼神,我和老头儿也不让步,他身子一侧,一手抱着孩子,另一只手从腰间拨出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在我俩面前晃来晃去,并扬言谁敢阻挡,谁就得死。”

    “我和老头儿使了个眼神,我准备以最快迅度从地上捡块瓦片,我身体一斜,瓦片还未到手,他手中那把锋利的尖刀,已在我眼皮底下,卖红薯的老妇人被吓得直打哆嗦。”

    “这时侯,坐在稻草堆里一直默不啃声的年轻小伙,跃然而起,身手敏捷,一个健步,脚尖一抬,大胡子手中的刀刃迅速落地,大胡子弯下腰准备把尖刀捡起,年轻小伙伸出手指往大胡子眼睑轻轻一弹,大胡子的左眼顿时充血通红,不断地揉搓着眼睛,已有些心不从心。”

    “我趁势把襁褓婴儿抢了过来,他又从腰间再掏出一把与刚才那把相似的尖刀向我刺来,年轻小伙一个空中翻转,他手中尖刀再次落地,我们几人喝斥大胡子离开,他走出几步,迅速把地上的尖刀捡起,猛地向我刺来,年轻小伙一个飞腿,快,准,狠,踢在他胸前,他倒退几步,抖动几下身子,再次用尖刀刺向年轻小伙,小伙身手敏捷,身子一侧,他扑了个空,再次刺来,小伙快速一闪,手一扬,大胡子无法闪开,尖刀捅向自己胸口,当场毙命。”

    “气若游丝的女了,拼尽最后一口气,看了眼倒在血泊中的大胡子,脸上掠过一丝欣慰的苦笑,撑着最后一口气看着襁褓中的孩子,她流泪而吃力地说,自己二十岁,大胡子是个土匪,杀了她的父母,把她逼到土匪窝,沾污了她,怀上了孩子,大胡子准备好把孩子卖掉换钱,再继续折磨她怀孕卖孩子,当挣钱的工具。本打算把她带到买孩子的有钱人家里,等生完孩子银子到手再走,没想到路途中孩子提前出生了,更没想到眼前的一切会发生。”

    “她最后嘱咐我,一定要把孩子带大,孩子是无辜的,一切的罪恶都与孩子无关,好好把他抚养成人,永远不要告诉他自己的身世,我点头答应了她,她最后告诉我,她姓钟。苦命的女人就这样含泪离开了人世。”

    吴凤芝听完丈夫的诉说,泪流满面。

    陈祖望拿起茶杯,再抿了口茶水,继续往下叙:“我和那对卖红薯的老夫妇商量,把那个可怜的女人用稻草包好,抬到外面去埋葬,把那个十恶不赦的大胡子土匪,抬到外面的荒地埋了,虽然他生前罪大恶极,人死了给他一个藏身之地,也算是人道了。”

    “那一晚,我们四个人坐在火堆旁,直到天亮,大家才动身准备赶路。我掏了些银两给救我一命的小伙子,他却拒绝不拿,他也没有想走的意思,继续坐在屋子里,我就知道,他一定是没有地方可去,于是,我就问他愿不愿意跟我一块回家,他黝黑的脸,终于露出了欣喜的笑容,点头答应。”

    “但他有个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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