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傻事。”

    目睹眼前的一切,陈祖望已彻定清醒过来,也证实了,陈久对自己所说的话,兴望夫妻二人,深夜鬼鬼祟祟地从外面回来,也证实了,那天躺在静喻床上的年轻姑娘,并不是静喻,而是兴望夫妇找人来掩人耳目,这一切,都是兴望夫妇早就布置好的局,从而实施他的阴谋诡计。

    陈家已经群魔乱舞了,那天,黎叔在街上看到世豪与一名陌生男子神秘进入酒楼,也证实了,德望父子也开始了他们的阴谋诡计。

    “爹,娘,事已至此,明天早上,我去找叶振兴跟他说一声,静喻的情况,免得他放心不下。”

    第二天早上,陈世轩骑着自行车,到叶振兴教书的学堂,把静喻失踪的情况告诉他。

    到了学堂去他的宿舍,房门紧紧关闭,没见人影,陈世轩只好去找校长。

    陈世轩到了校长办公室,客气道:“校长,请问叶振兴去哪儿了,他的宿舍门紧闭着。

    “叶振兴,已经被开除了。”校长一脸生气道。

    “校长,叶振兴犯了什么错?以至于落了个被学校除名的地步。”

    “你是他什么人?寻根究底的?”

    “不瞒你说,我和叶振兴是师范学院的学生,我比他高一庙,我俩是师兄弟,平日里因为聊得来,所以一直有交往。”陈世轩继续道:“其实也没什么事,我就是想过来看看他,天气寒冷,棉被,大衣,缺啥,我就给他添点。”

    校长面露鄙夷之神色,端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姿势,冷哼道:“你对他如此关心,可惜了,他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糟糕了,不但影响了学堂的风气,给学生们造成极其不良的影响,如果不把他除名,如何对得起这些孩子们的父母?我是学生们的大家长,我得对学生们负全责。”

    “世轩斗胆问问校长,叶振兴犯的是那项条例?严重到了被开除的地步?”

    “学堂乃文明,育人之地,他既然当着众多学生的面,搞男女关系?”校长情绪高亢:“叶振兴的所作所为,严重破坏了学堂的规章制度,给这些心智尚未成熟的青少年们,带来极其恶劣的影响,如果不把叶振兴开除,何以平众多家长们的愤怒,我做为校长,开除叶振兴,责无旁贷。”

    校长的夸大其词,陈世轩并非袒护同校师弟,而是就事论事:“实不相瞒,叶振兴的对象,就是我的堂妹陈静喻,我堂妹是个正正规规的女孩儿,女子高中毕业后,来到附近这家孤儿院做义工,据我所知,我堂妹就来过一次本学堂,而且是受孤儿院江院长之托,过来拿学生们自愿捐送的课本,给孤儿们学习,本是好心,办的也是好事,却落了个欲加之罪,着实冤哪。”

    “证据确凿,哪来的冤屈?”校长不屑道:“黑的就是黑的,不是凭你的三寸不烂之舌,就能漂白的,我要不是看在你初来的份上,我早就对你不客气了。”

    陈世轩无奈,明知校长睁眼说瞎话,就算再怎么有理,也改变不了什么,只好骑着自行车回家。

    回去的路上,陈世轩的心就更不安了,叶振兴能上哪?他早就无家可归了,他一没亲戚,二没朋友,外头兵荒马乱,他上哪儿去。

    回到家里,陈世轩把叶振兴被校长开除的事情告诉父母,陈祖望觉得事情,已经比自己想象中,要可怕多了,眼下就要去收账,家里的事情,一桩接一桩的来,只能是先把家里的事,先放一放,等收账回来再果断处理。

    寒冬清晨的第一抹阳光,冲进破旧的木窗,散落在一间破旧的瓦房,映射在一张窄小的木床上,叶振兴在昏沉中醒来,捶了几下昏沉的脑袋,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睑,朝四周环顾,被眼前的一幕吓得跳下床来,刚扭两步,两脚一软,倒在地上。

    一位约莫六十岁,慈祥和谒的老人,手里挎着菜篮,里面装着青菜,面条,鸡蛋,从外面回来,看到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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