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灭口。”

    陈久不禁打了个寒颤,他在陈家生活了二十年,平常深知陈家兄弟的明争暗斗,却从未想过兄弟之间会下此毒手,赶尽杀绝。

    “姚大哥,我下一步该怎么做?”

    姚钱金手一扬,义愤填膺:“土匪猖獗,欺压百姓,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军阀混战,占地称王,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家境稍好一些的举家迁移,咱们既然走不了,那就留下来勇敢应对。”

    陈久听得热血沸腾,坚定道:“我听大哥的,从今往后,你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咱们把村民们秘密号召起来,让做父母的一定要劝说自己家里的儿子,不要上山当土匪,如果没有吃,咱们就开荒种地,没有穿,咱们就自己养蚕织布,哪怕是饿死,也不要干这种丧尽天良的勾当,如果是受到土匪胁迫,已上山当了土匪的年轻男子,就叫他们家人一定要劝说他们改邪归正,咱们攥紧自己的拳头,不要害怕土匪,狼来了,咱们有猎枪。”

    “大家团结起来对抗土匪,这法子好是好,可是?”陈久眉头微蹙:“可咱们既没枪,也没炮,赤手空拳,如何对抗那帮强悍的山贼?他们不仅强悍,凶残,还有刀枪。”

    “你的一身好本领,正好用来克制他们,咱们也该干件为民除害的大事了。”姚钱金成竹在胸,一脸镇定道:“我这房屋后面的那片玉米地下面,有几间暗室,是我父亲当年亲手所建,以备不时之需,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姚大哥的意思是,咱们招览人马,然后把他们训练有素,时机成熟后,与土匪抗衡?压住那股邪气。”

    “没错,土匪横行,十恶不赦,这几年来,他们的队伍不断壮大,咱们老百姓屡屡遭殃,明抢明偷,有一部分年轻男子并非自己自愿上山当山贼,土匪狡猾,心狠手辣,到村庄来抓他们的家人,逼迫这些十多,二十岁的男孩上山当土匪,如果不顺从就要杀害他们的家人来胁迫他们,这些年轻男孩是被土匪逼得无路可走,才走向这条邪路的,如果咱们跟他们的家人说明咱们的用意,与这些家长商议好,让他们劝说自己的儿子,只要大家都不当土匪了,土匪窝就不会继续壮大,甚至是灭亡。”

    “是个好办法,我负责教他们武艺,把我毕生所学的本领倾尽所能。”

    “此事不可张扬,得秘密进行,也正好借此机会,查出谋害你大哥的幕后黑手,咱们白天种地,晚上操练,两不误。明晚,我就挨家挨户找村民,尽快办好这件事情。”

    “一切听从大哥安排。”

    红薯已煮好,陈久回屋里睡了,姚钱金回到屋里,面对陈久时的那张和善的面孔,在撕下画皮后,穷图匕现。

    陈旧的案台上,那盏半旧的煤油灯,泛着微弱的光芒,映照在姚钱金那张阴森的脸上。

    平日里,端庄,贤淑的姚妻,这一刻,也变回了原本的样子,纤细玉手轻拥姚钱金腰间,娇嗔道:

    “恭喜金爷,事半功倍。”

    “阿禾。”他转身握紧女人的玉手,双目灼烈:“这一刻,我等了整整十六年了,十六年啊,阿禾。”

    “金爷是有福之人,属于金爷的东西,迟早是要回来的。”

    “一山怎能容得下二虎,我金钱豹也不是吃素的,我要让他把吃下我的东西,连肉带骨全给我吐出来。”

    “这一天,不会太久了。”

    “是的,不会太久了。”

    姚钱金说干就干,第二天晚上,他和阿禾挨家挨户去村民家与村民商议,落寂的村庄虽然已经没有太多的住家,但他把邻村的人家都联合起来,积沙成塔,只要人在不断扩大,自己的力量就会不断地扩大。

    陈久现在回不去,也报不了大哥的仇,现在要做的,就是尊从,忠诚于自己的救命恩人,姚钱金。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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