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老爷陈兴望面含轻笑:“天大地大,我就不信相,我陈兴望找不到一个会制香粉,会造冥纸的人。”

    “好啊。”吴凤芝淡定应声:“那就看老天爷,帮不帮每一个做恶的人了。”

    吴凤芝眸光凝向儿媳方宛如:“宛如,咱们走。”

    “大奶奶,大少奶奶,你俩都不当家了,我们还在这儿干什么?”一名中年男工人,站起来发声。

    吴凤芝婆媳止步,数十名工人齐声表态:“大奶奶,我们也不干了,对,不干了。”

    目视着这些男工,女工们,一张张淳朴,善良的脸,吴凤芝凝眸,眼眶显润。

    又一名中年男工人,如实表心声:“大奶奶,大老爷在的时候,对我们的好,我们如何能忘恩负义,有一次我娘病了,没钱医治,是大老爷提前把工钱预支给我,我媳妇生孩子,没钱请人接生,也是大老爷预支钱给我,大老爷和大奶奶的恩情,我没齿难忘?”

    “对,大老爷的恩情,咱们没法忘,也不能忘,咱们绝对不能做,忘恩负义之事。”一名女工含泪道:“我在陈家香烛厂做工,已经四年了。去年冬天,我婆婆病重,每个月的工钱都花光了,婆婆的病没钱医治,我就尝试着向大老爷提出,能否预支工钱,大老爷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还买了补药让我拿回去给婆婆服用,婆婆医治及时,身体渐渐好了起来,在此,我给天上有知的大老爷磕头了。”

    “咱们也不干了,如今,大老爷不在了,大奶奶,大少奶奶又不当家了,再呆下去就没有意思了。”又有一名男工人表态度。

    “既然都不想干,就快点儿给老子滚,再继续无谓地吹捧,影响其它工人情绪,别怪我的枪不长眼睛。”二老爷陈德望向杜探长使了个眼神,气焰嚣张至极。

    杜探长不动声色,转变语调,“谁敢制造混乱,我就先杀了谁。”

    杜探长一声令下,十来名警察的枪口,迅带对准,吴凤芝婆媳妇二人。

    吴凤芝,婆媳二人,淡定自惹,挡在工人们面前,陈静喻也勇敢地站在大娘和大嫂的前面,红烛房总管夏翠竹,也站在同一战线。

    陈德望走到吴凤芝面前,一脸邪笑:“我尊称你一声大嫂,才对你礼让三分,大嫂若是再这样不识趣的话,那就别怪当兄弟的枪口不长眼睛了。”

    吴凤芝攥紧拳头,往胸脯捶了两下,怒目镇定:“我吴凤芝的血肉之躯,随时恭候着,有种的就尽管开枪?”

    方宛如迈前一步,挡在婆婆面前,怒声道:“谁敢动我婆婆一根毫毛,就先从我方宛如的尸体跨过。”

    看着嚣张至极的陈德望,陈静喻大声指责:“二伯,你已经丧心病狂了,你知道吗?”

    陈德望冲着陈静喻,大声咆哮:“好你个臭丫头,别以为给自己安个响亮的名头,林家三少奶奶,我就不敢动你了,惹恼了我,我定会人挡杀人,鬼挡杀鬼。”

    “我现在不是活生生地站在,二伯你的面前吗?杀啊。”

    警员们的枪有意地扣了扣,枪口喵准这几位女流。

    陈兴望看着二哥的人枪口对准自己的女儿,向林帅府的两位少爷发号施令:“林大少爷,二少爷,你俩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家人被别人指着脑袋吧,这不明摆着,不把大帅放在眼里吗?”

    林文昌眼一瞪,士兵们枪口纷纷喵准警察的枪口。

    林二少爷林文盛,拿着枪指着陈德望,厉声道:“二爷,静喻可是我林府未过门的三弟妹,也就是我林府的人,你要是敢动我的家人,我的枪可是不长眼的。”

    林文盛扬手用力推了把陈德望,陈德望一个趔趄,夫人王佩仪快快扶稳,陈德望吓得,脸色煞白,张大嘴巴,半响说不出话来。

    警察和大帅府士兵,互相僵持着,谁也不肯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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